活脱脱一个史前社会的原始部族。
刘建民拿着望远镜,对准村落不停逡巡:“文雅她一个小姑娘应该不会只身一人进入这么诡异的村落,我们先在外面等一等。或许她很快就来了。”
“等她做什么。”牛素珍小声抱怨道。
“牛阿姨,文雅就是性子躁了点,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渝州道,“我想您落单时也会希望有人能停下脚步,拉扯您一把吧。”
刘建民道:“不错,我们多少人来,就要多少人回去。”
牛素珍无话可说。
众人在距离村落不远处坐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村落,只有渝州与他们完全相反。
他为秦文雅说话,自然不是吃饱了闲着想当白莲花,他只是回想起了那被拉开又关上的帐篷,想要验证某些猜想。
秦文雅虽然脾气不好,但似乎并没有那么笨,她很强势,喜欢把主动权握在手上。
这样的人遇事不会当缩头乌龟,她一定会来查明乔纳德的真相。可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村子里寂静一片,村外也廖无人迹。
她,去哪了呢?
如果她还活着,那么拉开帐篷的人是她吗?渝州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黑暗与潮湿碰撞,黏液做的雨大滴大滴地落下,女孩站在雨中,深黑色的影子在帐篷上扭动,拉链拉开,她冰冷的眼睛在熟睡者身上扫了一圈,又默默退去。
拉链合拢,一层薄薄的布料将双方分置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她什么也没做,是因为时机不对吗?渝州咬了咬拇指,所以现在她消失了,或者说隐于暗处,偷偷窥伺着几人。
如果这猜想为真,那么秦文雅一开始表现出来的任性全部都是伪装,她想降低众人的戒心,并借着胡搅蛮缠趁机脱离大部队。
可是为什么,这个组队副本,什么样的人需要做这种节外生枝的事?
渝州摇了摇头,告诫自己不可以先入为主。
他开始思考,如果帐篷是从里面拉开的,那情况就完全相反了,有人在大雨之夜,绕过所有人,偷偷离开了唯一的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