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人坐下,揉了揉他的膝盖:“最近天气太潮湿了,老毛病又犯了,我想要2片止痛片。”
“好的,这瓶药您拿去用吧。”菲利普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阿司匹林。他的抽屉内还有不少这种药,显然,这种快速镇痛的药物在船上广受欢迎。
老人拿了药很快就走了,渝州坐上了他的位置。
“我需要一些75%酒精,或者0.3%的双氧水也行。”
菲利普医生没有多问,甩给了他一盒酒精棉签。
“医生,我想要医用酒精,液体的那种。”渝州抱着食盒说道。
“?”菲利普皱起了眉,第一次正眼端详渝州,“你要那个干嘛?”
“他洁癖。”沙文快步走到医生身边,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多给一点。”
菲利普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掂了掂手中的重量,没有多问,很快给了渝州1瓶医用酒精和一瓶双氧水,毕竟,谁都不会和钱过不去,不是吗。
倒是渝州感觉有些奇怪,这沙文怎么回事,像小弟一样为他鞍前马后,明明刚才还怕他怕的要死。
“新房间很不错?”渝州疑惑地问道。
“当然,二等舱没有那些古怪的家伙,好的不能再好。”沙文嘴角微翘,但很快觉察出这样不合礼数,矜持地抿了抿嘴。
“别高兴的太早。”医生又拿起了他的医学导报,闲散地看了起来,“二等舱也不是人人都那么规矩。格蕾丝太太刚来我这诉过苦,隔壁两个婴儿又哭又闹,吵得她头疼,她不得不预先拿两片安眠药,以防夜晚睡不安宁。”
“一定是那些新贵族。”沙文嗤之以鼻。
离开医务室后,渝州便前往三等舱。沙文不知有何目的,一直跟在渝州身后,以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真的,真的有那种病吗?”沙文开口道。
“当然。”
“那你晚上还去金那。”
“唔,”渝州转过身,“是他先用手掐我的脖子,又用脚踹我的心窝,还把一叠钞票扔在我脸上,这样别致的追求方式真让我感动万分呢,不答应也太说不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