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您有打听到什么吗?”渝州朝屋内望了望,没看见卩恕,也不知是为了躲避他,还是去了解昨日的事件。
“少爷去甲板了。”善解人意的管家说道,“封禁一开,我就上来找少爷了,还没有来得及了解昨夜发生的事。”
“好的好的。”渝州三两下搞定早餐,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就和管家告了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自他身边走过,无数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听说了吗,昨天又死了两个。一个小孩,一个女人。”
“听说那个女人就是逃跑的秘教徒,她被扎穿了心脏,胸口还有一张黑桃2。”
“我的上帝,终于把这个邪恶的异教徒抓住了。”
“可不是吗,昨夜把所有门封死就是为了让她无处可逃。”
“你们知道那个男孩怎么死的吗?听说是被一条巨型章鱼杀死的。”
“章鱼,天哪,这艘船上怎么会有章鱼?”
“别怕亲爱的,听说那八只脚的软体动物已经被卡勒公司的保安击毙了。”
“可是,有了第一只,第二只还会远吗?”
……
林林总总,等渝州回到三等舱,已经知晓了辛普森·卡勒对昨夜行动的一系列解释。
章鱼杀人,围捕邪教徒,巧妙地将另三起案件隐藏,以维持邮轮平静易碎的宁和假象。
辛普森·卡勒如此着急处理凶案现场,甚至没有让角落里的老人来实地勘察,这是否表明他心里有鬼,并且知道这些事是谁干的。
他在包庇真凶。
渝州从形形色色的人群中穿过,来到自己房门口,刚打开门,就见沙文从里面扑了上来。
“上帝保佑,你还活着。”沙文抱着他的肩头,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