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还有4个。”卩恕写道。
渝州的手心痒痒的,很奇怪,明明是他完全没见过的文字,但丝毫不影响他了解字中含义。
“我把手机给你,你找个隐蔽的角落蹲点,等人出来了,你把他们都拍下来。”渝州继续写到。
“我是你佣人吗!?”卩恕咬牙切齿,这骗子使唤起他来愈发熟练了,莫非真把他当免费劳工了?
想到这,卩恕手上忍不住用劲,坚硬的指甲划过渝州的掌心,生生刮下了一层皮肉。
渝州没有叫喊,反手握住了那根手指,在他掌上写道:求你。
卩恕:“……”
渝州:求你。
卩恕脸颊微红,但这回他忍住了,没有答应渝州的无理要求,而是恶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无聊,我回去了。”
“别。”渝州还想挽留,但几人已经到了医务室门口,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也只能盯着卩恕远去的背影干瞪眼。
房内,
菲利普医生,诺曼船长,强森小队长围在老人的身边,一脸绝望。
特别是强森,他站在那里,浑身颤得厉害,眼中却晦暗无光毫无神采,仿佛天都塌下来了。
罗伯茨老人的肠胃在反复冲洗下,已经空空如也,导管被随意丢在了一边,但是情况并没有好转,甚至更差了,他的心跳已经到达了180次/分钟。
渝州不敢在此地喧哗,只能默默走上前,轻声道,“侦探来了。”
三人就像见着欧文侦探,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将他拉到了罗伯茨的床前。
强森当场就跪下了,他浑身肌肉硬得像一块钢板,此时却哭得像一个孩子,“侦探,求求你救他,罗伯茨先生是个大好人,他是上帝派来人间的使者,如果没有他,我恐怕早就冻死在18年前了,求你救救他。”
诺曼船长不像强森,50多年的人生让他在遭遇突变时更加持重,只有微颤的嘴唇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欧文侦探,我与老伙计认识30多年了,在飞鱼号上,我们两个还是籍籍无名的水手时,就已经成为朋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敢向上帝发誓,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相反,他一直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求你,一定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