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我有什么问题需要你解决。”
渝州绕到沙发背后,从后头揽住卩恕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笑道:“比如…如何追到焚双焱。”
“我需要你教?如果不是你横插一杠,我早就和她在一起了。”卩恕忿忿道。
“真的吗,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渝州想起当时卩恕和云刑的对话,奇怪,这两人应该还八字没一撇呢。
“我已经收集了她所有的资料,掌握了她所有的喜好,就差最后一步。”卩恕拿出一本手札,得意地在渝州面前晃了晃,“看到了吧,用不着你,我自己就能搞定。”
渝州将信将疑地拿过手札。
逆水季23日,晴,双焱穿了一件没见过的红色衣服,来到什加中央大剧院,听浮琴大师触蓁演奏他的新曲《呐喊的草履虫》,她坐在第一排的中间,与我旁边那两个呱呱叫的狂热脑残粉不同,显得极为矜持,除了偶尔点下头,从不随意尖叫,踢座位。
结束后,她找大师签了名,然后去剧院旁边的“栗家”点了份栗子烤饼……
渝州一页页翻下去,
上面详细记录了焚双焱近两年来的动向,大到星际遨游,小到衣食住行。除去五六个副本,和焚城过祝邑节的3个月没有记录,其余时间无一缺席。
“全年无休,有事就让手下去帮我盯着她。我敢说我比她妈都了解她。”卩恕得意地说道。
“所以,你这是……尾随?”渝州从叙述中看出了卩恕的视角。
“是啊。”卩恕丝毫没觉得不妥。
渝州:“那你和她说过话吗?”
“当然没有,我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自然是要准备妥当再出手。”卩恕一脸鄙夷,就差说一句愚蠢的两脚兽,你懂什么?
“她知道你在跟踪她吗?”
“当然不知道,我怎么可能被人逮到。”卩恕信心满满。
“……”渝州心中恶寒,这真的不是变态跟踪狂吗?
他无法想象被人跟踪2年的场景,每天都能听见相同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门外总是站着一个黑影,透过猫眼朝屋内张望;睡着时玻璃窗外会突然出现一张陌生的人脸,肆无忌惮地窥视;连上厕所时,都害怕下方空隙中会莫名其妙伸出一只陌生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