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阵脚步声,弗莱伯格神色一滞,很快从护栏上跳下,5个呼吸间,他重新变回了欧文侦探的脸。
来人正是沙文。
他一把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在黑夜中兴奋道:“欧文侦探,我和约里克警探负责的那一块已经完成,东西也被取出放在您的房间了。肖恩警官说保险库那也行事良好,这次我们赢定了。”
沙文兴奋地擦着额头的汗渍和血迹,然后才迟钝地发现渝州也在甲上,“jack,你也在啊。”
“做得不错。”弗莱伯格看着他在月色下飞舞的金色卷发,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突然缓缓说道,“我居住在附近海岛上的一位好友,得知我渡假回归,恳切邀请我去参加他儿子的婚礼,现在已经派船过来接我了。”
“您是要直接离开吗?可是您不是答应要带我去您的庄园参观吗?”沙文话语中满是失落和委屈。
“其实,我好友如此急切,并不全然为了婚礼。”
“您是说有案子?”沙文眼睛亮了起来。
“不错。婚礼前,他收到了一封古怪的匿名信。”
“那,那我不打扰您了,您可以将地址留给我吗,等我到了美国,一定会去拜访您的。”沙文整了整衣襟,又挺起了胸膛。
“孩子,你没懂我的意思,”弗莱伯格笑得一脸慈祥,“我是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参加婚礼吗?毕竟,你可是我钦定的助手。”
“真的可以吗?”沙文兴奋地快要飞起来了,他花了不少功夫才让他合不拢的嘴抿成一条直线,严肃道,
“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会跟随您的脚步,抓住开膛手杰克,棋盘杀手,罗斯托夫屠夫,对了,还有那位卑鄙的怪盗弗莱伯格。
算他走运,没有上泰坦尼亚号,不然我一定会让他知道邪不压正。”
听到这一句,弗莱伯格笑得更慈祥了,“那还等什么,快准备好行礼,留好纸条,我的朋友都等得不耐烦了。”
“好好。”沙文又急匆匆地跑回了船舱。
“喂喂,诱拐一个懵懂无知的青年,这就是怪盗所为?”渝州目赌了整个过程,替沙文捏了一把冷汗。
“我诱拐他?不,是他诱拐了我。”月色落在弗莱伯格海水绿的眼中,荡出一片温柔碎影。
渝州被这一嘴狗粮塞得唇齿发麻,看得出弗莱伯格很喜欢沙文,只是这种喜欢又能持续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