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没事长这么帅,渝州幸灾乐祸了一会儿,便埋头研读起那本《i的密码新解》。
可直到楼下喧闹声平息,劲风携着血腥味推开大门,外出的狩猎者重归巢穴,渝州还是没研究出个眉目。
先不说那数千种加密手法,光是与地球完全不同的语法构造,就够让渝州喝一壶的了。
头痛啊,渝州按了按太阳穴,要不,还是让专业的来?渝州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坨胖墩墩的身影。
决定将这件事外包出去后,渝州便愉悦的站起身,下了楼。
“哟,樊太郎,你回来了。”渝州的球鞋在木质的楼梯上踩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樊远山没有在意渝州的称呼,他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一边用绑带包扎着伤口,一边同萧何愁讨论着什么。
“你们在聊什么?”渝州笑意盈盈地走了过去,他从空间中拿出一瓶饮料和三个杯子,给三人分别倒上了一杯。
樊远山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言简意赅道:“我刚才出去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
“这个副本中,并非只有玩家势力,更有一个实力恐怖的bos,他平时生活下水道中,但只要有玩家敢踏入巨树下的大沙地,就会立刻受到他的攻击,玩家死亡后除了掉落字符,还会中一种奇怪的黑线,如果不解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死上一回……”
这些事渝州早已了解,但他没有打断樊远山,而是耐心听完后才道:“你是从哪儿听到这个消息的?”
樊远山:“别提了。有一只20人的队伍,不知发了什么疯,派人将那bos引走后,偷偷跑入沙场,想要将巨树砍倒。结果自然是惹怒了那头怪物,整个中心区都沦陷了,大街小巷都飘荡着零散的黑雾团,那鬼东西会寻着伤口钻入体内,化成黑线。现在没人敢从那里穿行了。”
“什么!?”两人脸色均是一变。
“这,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萧何愁不解。
渝州却一把抓住了樊远山缠着绷带的手臂。另一只手从萧何愁腰间抽出匕首,他的动作太过爽利,樊远山一时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刀割开了绑带。
果然,外翻的皮肉处有一条淡淡的黑线,仿若新生的枝条扭动着,生长着。
“你中招了?”渝州沉声道,“为什么不入支线副本?”
其实他不问也知道,樊茵茵还在这里,樊远山即便要去,也定是要安排好妹妹的一切事物,保证她的安全。
樊远山没有开口,萧何愁却已经读懂了他眼神中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