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说督察官想救的那个人吗?”渝州问道。
“你说4/15吗?说实话我对她不太了解,只知道她信奉撒柯婆教,特别喜爱吃甜食,他俩就是在甜品宴会上认识的,她每周日都要和督察官去半分甜吃一顿烛光晚宴,如果遇上下雨天,就会多点一个巧克力歌剧院,家里养了一条狗,每三周要给他做一次美容,用最好的护毛素和精油……”婴儿喋喋不休地说了近半刻钟。
这还叫不了解,那什么叫了解?卩恕看了一眼放在空间里的《焚双焱观察录》,顿时觉得寒碜得紧。
婴儿喝了一口水,补充道:“她和督察官在两千多年前就认识了,他们一见钟情,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换过伴侣,即便在虚域也是同样。”
“这样的人很少?”萧何愁问道,他觉得这应该是常态。
“不,我们这里很开放的。”婴儿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百无禁忌。”
……
一切都紧锣密鼓的安排着。而无法现身于人前的渝州5人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消息。
渝州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积极了解这个世界的历史与秘密,有时也会加入牌局,薅一薅卩恕那厚实的羊毛。
又是三天过去。渝州脑袋上的字符串已经弯曲了120°,远看就像一个漏勺。
“马上就要开始了。”婴儿已经守在了投影仪前面,闭上了他平日绝对不会合拢的嘴,死死盯着屏幕上威严的大长老。
屏幕上,同样的话语,同样的步骤,同样的饼形图。
这一回,代表“同意”的红色与代表“不同意”的蓝色,并没有分出明显的高下,就像划江而治的两个国家,各自占据了一半的领土,以红色方52%的微弱领先齐头并进着。
果然,渝州神色凝重,那一番威胁,有人妥协,就有人奋力反抗,如此相近的比例,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断定结果。
局势陷入了焦灼。
渝州站在窗前,遥望着天际,亮堂堂的天空被灰黄的云层所笼罩,一切都陷入了灰蒙:“要下雨了。”
雨来得很急,随着第一滴雨水的降落,狂风骤雨便接踵而来。
一些人在躲避,一些人在吼叫。他们惊慌失措,四处乱窜,像是雷鸣电闪下的滑稽舞台剧。
更像一个荒诞的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