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你老婆给你戴了绿帽子。为什么你无家可归了?”
烤鸭司机委屈巴巴:“房子是她婚前买的,没写我的名字。我离开时打了她姘头一棍,她的姘头扬言要十倍奉还。”
我明白了他来找我的原因,无情嘲讽:“d,软蛋。以后碰到这种事,你就把她吊死,挂在壁橱上,做成风干鸭。”
“可她不是烤鸭,是烤鸡。”
原来是鸡。我明白了,只能怪他自己识人不清:“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弄死那姘头?”
“不不不不,”烤鸭司机显然没那个胆,“那个,老大,听说你这还有多余的沙发,能借我住一段时间吗?”
他搓了搓那油乎乎的翅膀,“等我找到了既便宜地段又好的房子,就马上搬出去。”
我觉得他这辈子都搬不出去了。但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确实有事需要他帮忙。
“在女巫镇,红发的人多吗?”我问。
烤鸭司机解决了住宿的问题,显得很是高兴:“当然,辣系的居民大部分都是红头发。”
我想了想,掏出了焚双焱的照片:“你见过的人多,有见到过她吗?”
我本来只是随口问问,谁知烤鸭司机端详了一番,竟点头道:“这你可问对人了,她很低调,知道她人类模样的可不多,女巫镇的就更少。”
“别废话。”我催促了他一声。
烤鸭司机:“她就是天上的太阳。”
我没想到双焱在这里也有那么多粉丝:“她的地位很高贵?”
烤鸭司机疑惑,歪了歪它的长脖子,露出一副呆头鸭的表情:“啥。”
我有些抓狂,想把他的脑袋塞进屁股里:“她若地位不高,你为啥称呼她天上的太阳?”
烤鸭司机像在看一个精神病人:“她就是天上的太阳啊。”
这回轮到我露出呆头鸭的表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