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为什么来图书馆?我整张脸都皱成了包子。
他回答我,邪恶祭祀的流派太多,他记不清了,而这个地方保留着历史最完整的记忆。
我更苦了,试探着问他,我可不可以留在车上睡觉。
“你不想吃我做的红油抄手了吗?”他板起了脸。
呵呵,再见。
再见失败,我被他揪着鱼鳍,拖到了图书馆中,派去寻找宗教和民俗类的书籍。
管理员妹子是一枚长相清秀的酸梅,带着眼镜,姿色颇为不俗。只有一个缺点,一说话就冒着酸腐气。
我与她相撞在两个书架间的拐角,她红了脸,低眉顺目:“这位大哥,端的是朗目疏眉,威风凛凛,不知姓甚名谁?”
我没有回答,默默打量着她,这个女人我见过。在第二任死者酸奶,或者说班森女士的家中,我见到过她俩的合照。
她们应该是同事。而同事在我心里已经与塑料姐妹情划上了等号。
她见我没有回答,脸羞得更红了:“叨扰了。”
她转身欲走,我却伸手拉住了她,并将一张纸塞到了她的面前:“你知道这几本书在哪吗?”
她将我领到那一个挑出来给我。我给了她一个极度敷衍的感谢,她却像是得到了世上最美好的钻石,偷笑着跑开了。
“呦,一会儿不见,魅力惊人啊。”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是他。
“呦,哪里的醋打翻了?”我觉得他话中说不出的酸,忍不住抽抽鼻子,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
他不说话,我却乐开了花。
没想到他也有为我吃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