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曾见过她。”酸梅回答道。
见再也炸不出更多消息,我毫不犹豫地说了拜拜。
回到车上,我向那垃圾诉说起了酸梅的这段回忆。
垃圾听完,若有所思,我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高见,正兴致勃勃,谁知他话锋一转,淡淡道:“这神秘女人的描述,怎么听着那么像一个人。”
我:“…”
他:“你怎么会问到她头上?你撇下我回图书馆就是为了她?你还瞒了我什么?”
“呃…”我又闻到了醋味,我发誓,这一回绝不是我的错觉,“你别误会,这是酸梅无意间说起的,可不是我有意要问的。我可不认识那个神秘女人。”
“哦,是吗。”他冷笑,“那我现在可以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他顿了顿,用了他惯用的开场白:“为什么她会将如此贵重的香味剂送人,两种可能,第一,她人傻钱多,第二,她男朋友人傻钱多。你觉得是哪一种呢?”
他似笑非笑地瞅着我。
shift,我就知道瞒不过他,现在的我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等待刀子落下。
唯一可以选择的只有自己的死法,那啥,断首和腰斩哪个更快一些?
他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催命一样催我回答他的问题。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鲷鱼,但猛然间我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这么怂?
他章鱼烧喜欢的是太阳饼,关我鲷鱼烧什么事?
想到这儿我要腰板也直了,双眼也炯炯有神了,连脑袋里的红豆似乎都饱满了许多:“乱吃什么飞醋?她男朋友人傻钱多。你男朋友就不人傻钱多了吗?”
“我男朋友,谁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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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