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奶没有回答,只若有所思道:“你觉得如果一个人抑郁症晚期,整个人生都没了希望,他会不会做出一些过激行为?”
“什么过激行为?”
“比如…”
“比如什么?”那个垃圾问道。
“我也是这般问的姐姐,但她没有回答。”酸梅回答。
我觉得我必须要站出来,说些什么了,“她的想法肯定和我一样,凶手就是流行性抑郁症患者,为了让自己更好吃才杀人。”
垃圾想了想:“她或许是这么认为的,但事实上抑郁症患者一般心境低落、思维迟缓、意志活动减退,很少有能力谋划这样一出连环杀人案。”
我不服,我也是抑郁症患者,但杀上十七八个不成问题。
“瞎说什么呢?”他一拳打在我的鱼肚皮上,不痛不痒,但这依然惹怒了我。
shift,以后别想我把肚皮露给你看。我恨恨地剜了他一眼。
他示好般在私底下偷偷拉了拉我的鱼鳍。
我没有搭理他,他又拉了一次,我哼哼两声,看在他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原谅他这一次的胆大包天。
但绝对没有下次。
接下来就进入到了无聊时间,与我所料不差。酸梅和酸奶果然是一对塑料姐妹花,她连她姐姐几时回的家,坐了什么车,见了什么人,几点睡觉,睡前喝没喝牛奶都一概不知。
只知道摇头,像拨浪鼓一样摇头。
问到最后,那垃圾也没辙了,只能假惺惺的对她说了句感谢,并将我的电话号码递给了她,嘱咐若是想起了什么,就打电话。
离开图书馆,重返地下车库,我打开车门,呲溜一声钻了进去。
“和我想的差不多。”他也钻入车子,神色凝重,“凶手来时没有作伪装,死者酸奶应该见到了他的真面目。同时也见到了他手中的书籍,那本记录邪教仪式的书籍。
他俩或许认识,没准还打过招呼。只不过一开始谁都没把那次见面当回事儿。直到第一起杀人案。酸奶开始怀疑凶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