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霈森急忙扶住了言小溪,言小溪一只胳膊缠着纱布被吊在脖子上,实在有些不太方便。
他们一起走进去的时候,言忠就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
言小溪慢慢地走了过去,她看着他,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爸,你总是和我说,如果怎样怎样,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你说,如果当初你知道言美灵设计从我这里抢走陆峰朗,不是一味地包庇言美灵,而是站在我这边,替我主持公道,如果你能一碗水端平,做一个好父亲,好好地教导言美晴和言美灵。
你的晚年生活该是多好,我不会那么怨你,言美晴和言美灵也必定有出息,结果你一味包庇,一味偏袒,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傅霈森搂住了言小溪的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好了,我知道你是个要面子的人,家里破产了,你回到老宅生活,也确实不容易,这下你解脱了,你放心,葬礼我会给你办的体体面面的,也会经常给你烧纸,让你在那边衣食无忧,下辈子投胎,爸,希望你做一个好人,不苛待妻子,还能善待每一个子女。”
言小溪平静地将白布盖在了言忠的身上。
这个男人这荒唐的一生结束了。
傅霈森和言小溪离开了医院,葬礼也开始筹备中。
回去的路上,言小溪说不上多么悲伤,眼角有泪,却没有大哭大闹。
“我爸这一辈子真的是太荒唐了,他啊,就是一个很没用,却喜欢在家里耍威风的人,他年轻的时候就很风流,我妈当年真的太傻了,还是个清纯的小姑娘,被他一番花言巧语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