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婉清感觉自己快死了,重重合上眼睑,宫津枫却一刻也不肯放松,恣情地肆虐怀里纤细的女人。承受不了漫长的掠夺,初经人事的简婉清轻喊出一句‘禽兽’,一直僵硬的身体突然放软,猛地昏厥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骄阳冉冉升起,昏睡的简婉清从迷迷糊糊中醒来,只是,她一挪动身体,便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被马车碾过从新安装了一样,痛的她额头不断冒汗珠,还有她原本细腻雪白的肌肤四处布满了青紫於痕,可见昨晚那个宫少多野蛮粗暴!
然,此时,身侧人神共愤的男人却睡的那么心安理得!
丫丫的!禽兽!
简婉清捡起地上他的白衬衫胡乱穿上,打算离开。
今天算她倒霉,被种马给啃了!
昨天,亲眼目睹未婚夫和其他女人滚床单,然后自己又稀里糊涂也被人压着滚床单,最近她犯冲么?
“真是太衰了,衰到了姥姥家。”简婉清一边嘟囔一边穿衣服,“算了,就当自己花钱请牛郎,看在牛郎气质不凡,身材又好得没话说,这一晚,不亏!”
简婉清自我安慰着,心里其实觉得还是挺亏的。
她保守了二十几年的清白,就这样被眼前不认识的男人给糟蹋了,真是衰!
“去你的牛郎,姐姐打赏给你的牛郎费。”一整晚被眼前的男人折腾的够呛,到现在全身还痛着,简婉清愤愤从包包里掏出了钱夹,打算留点票子和字条砸他!
她总得出口恶气,气死床上的种马。
于是,简婉清从钱包里慷慨的掏出了一张一百的大钞票,预备打赏给床上睡姿极其好看的男人,可是,看了看鲜红的百元大钞,简婉清有点儿心疼。
她一个月工资多少?
才一千块。
给小费就给一百块,是不是有点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