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擎苍有时候晚上异常疲惫,会安安静静的看自己孩子的睡颜,然后稍稍的放松下来。
他很久很久没有和自己的孩子说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是自己让他没有了妈妈。
他开始畏惧这件事情。
不敢再靠近自己的孩子,因为他总会从自己孩子身上,看到他妈妈的影子。
孩子有一双和妈妈一模一样的眼睛,波光粼粼,晶晶亮亮,像是会发光。
他太害怕了。
他害怕从孩子身上,看到自己妻子的影子来。
这让司擎苍手足无措,唯独更加用力的工作,司擎苍才会清醒一些。
他对自己的孩子疏于沟通,疏于管教。
保姆只是拿钱做事,并不在乎小孩子的三观问题。
司擎苍的儿子,也就是司御寒的父亲,开始打架斗殴,开始不学无术,公然顶撞老师,仗着自己好看的皮囊,和学校里各路迷妹接吻。
司擎苍对此毫不知情。
他还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工作着。
保姆的报酬越来越高,司擎苍不停的向前走,偶尔停下来,问问保姆,自己的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听话,好好学习,好好生活。
保姆每次都夸的天花乱坠。
保姆也不是没有心,也想过管教的,可是说一次不听,说两次不听,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也不是自己管的了的事情。
直到十七岁那年。
司父拿回来色情光碟,色情的漫画和杂志。
青春期比想象中还要叛逆许多。
看着那些东西自慰已经没有办法满足司父了,他需要货真价实的发泄。
好看的皮囊以及优渥的家室,多少人前仆后继于此。
司父在这些女人里面,乐此不彼。
不过还好,司父每次的安全措施都做得十分恰当。
唯独那一次,酒吧里面。
司父喝醉了,喝了很多很多,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司父自己都不清楚。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坐着赤身裸体的女孩子,面容清秀,眉眼低垂着,红红的脸蛋上面是涟涟的泪水。
那是司父第一次见到司母。
一眼误终生。
司父突然就收起了那些游戏人间的日子,不再浪子,专心的学习,专心的生活,专心的追司母。
司母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孩子,她普通且干净,干净的不真实,干净的让司父飞蛾扑火,因为在司父的大半辈子人生里面,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好奇心和占有欲将他吞噬。
这不过是一场预谋。
司母就是暗恋司父呀,就是想要司父不再这样碌碌无为的过下去呀,就是要接近他,就是要让他好好的生活。
这是一场请君入瓮。
请君入瓮,用的很棒。
当时的司母和司父下了赌注,赌注是自己,赌约无非就是司父积极向上的生活。
司母是怎么样的人呢。
干干净净的,小巧的,精致的百合花。
同时又是妖冶的,动人心魄的,惊艳的野玫瑰。
司父心甘情愿沉溺于此。
也就是这样,司母将司父,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
原本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戏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