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念拿出来镣铐在杜简易面前晃了晃,杜简易早就醉的不清醒了,只知道朝着时一念蠢蠢的傻笑。
金属镣铐碰撞,发出冷硬的声音来。
时一念用镣铐轻轻拍了拍杜简易柔柔软软的巴掌大的脸蛋,看着他面颊的嫩肉荡起一圈圈的波纹。
应该狠一些,再狠一些才好。
时一念这样叮嘱自己。
心软的话,他会逃掉的。
这样想着,时一念很干脆的将杜简易的手腕拷起来。
杜简易总算是反应过来时一念在干什么,有些惶恐不安的看着他。
时一念朝他轻轻勾唇,笑容莫名兴奋。
杜简易被塞了口球,嘤嘤呜呜的,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口水顺着脖颈向下流,异常的清亮。
时一念去拿剪刀,剪刀的形状小巧而精致。
他开始打量杜简易的胸前,目光里面全都是浓的化不开的占有欲。
“你这里,天生这么敏感吗?”
时一念说着露骨的话,面无表情的揉掐那里,那里随着时一念的动作迅速的肿胀,隔着布料都可以看出来的两个明显的凸起。
“唔……呃啊……”酥酥麻麻的,最主要的是痒。
时一念的心扑通扑通的轰鸣,这种马上就要侵占杜简易,拥有杜简易的巨大的满足感把时一念包围。
他那么干净,偏偏被自己弄脏了。
不不不,你看,他多么爱自己啊,他就湿成这样了。
时一念开始麻痹自己,完完全全将催情药物和酒精的因素抛诸脑后。
他试图用言语刺激杜简易,看他***的样子。
“杜简易,你说是不是我碰碰你?你这算是天生的吗?生来这么敏感,动不动就流水。”
时一念那么变态,说出的话那么让人作呕,又刺激人的自尊心和三观,估计听了的话,很难会不有反应。
如果是之前的杜简易,估计会当即哭出来,哭的眼尾和眼皮都薄薄的红着,卧蚕肉肉的,哽咽着抽气和吸气。
然而现在不一样。
现在的杜简易,根本听不懂时一念说的是什么鬼话,只知道眨巴着水光潋滟的眼睛,人畜无害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