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隔着空气徐徐传入耳朵,迟早早当即觉得指尖都凉了,像是喝了一杯冷冷的冰水,然后努力融化成滚烫的眼泪。
这十月底的天气,风寒的刺骨。
“去洗澡吧。”
戴文朝着浴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放心,会很爽的,比之前你每一次被干都要爽。”
迟早早张了张嘴巴,想说她没有被干过,一次都没有,可是她喉咙干涩的可怕,发不出声音来,最后只能轻而缓慢的舔了舔下唇。
迟早早有些绝望。
算了,解释什么呢。
他不会相信的,和别人一样,没有丝毫不同,甚至有时候,迟早早自己都不相信。
可她确实是凭一己之力摸爬滚打到现在的,她清楚。
迟早早裹着大大的浴袍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她的头发是比樱桃浅一些的红色,柔柔顺顺的,在宾馆灯光的照耀下妖冶的漂亮着,水珠啪嗒啪嗒的顺着浴袍掉下来,欢快的在瓷质地板上积聚出小小的一圈。
戴文有些烦,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在迟早早的面前停下,而后穿过迟早早的身子,试图去拿迟早早身后置架上面的吹风机。
迟早早并不知道戴文要做什么,可是但凡戴文凑近自己,心跳就会没由来的加快,她下意识的眨巴眼睛,睫毛轻颤的抬眸,看向戴文得目光几乎是有些小心翼翼的了。
四目相对。
戴文原本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
他改变主意了。
吹什么头发?
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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