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司御寒和王妈打电话，只不过是和她客气而已。
只不过是给她一个台阶可下。
“你觉得他会坐牢吗？”司御寒不回答，只是反问，声音里面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
“总裁，我年纪大了，你不要和我拐弯抹角，我听不懂，也受不起惊吓。”
司御寒这样说，王妈当即紧张起来。
“好，那么王妈，你也不要和我拐弯抹角，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只要你让王俊能把全部的实情都说出来，他不会有任何事情，如果他执意隐瞒，那么他，以及他喜欢的赵沁雅，我一定会让他们有事情。”
司御寒一向不是什么慈悲心怀成性的人，更何况这件事情牵扯到莫晓晓本身的利益，他并不避讳使用一些威逼利诱的手段，商人而已。
自然，这也是人类的通性。
“好的总裁，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但是这件事情有关王俊以及赵沁雅，我真的不知道。”
“王俊和张晨张晨曦具体关系如何？”
“我……”王妈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大概是司御寒的语气太过正经太过严肃，王妈没由来的焦虑起来。
“不要紧张王妈，我没有什么一网打尽把所有人的牵扯进来的意思。”
“好……”王妈声音软了下来：“是这样的先生，张晨和张晨曦，是阿俊的高中同学，关系确实很好，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不清楚，毕竟阿俊很少有这种关系很好的校友，和张晨却在高中之后一直联系着。”
“王俊喜欢赵沁雅？”司御寒继续问道，声音低沉而且有磁性。
“是这样的，先生。”
喜欢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藏不住的，即使嘴巴里不说，也会从眼睛里冒出来，更何况是王俊的母亲，从小看着他长大，自己家儿子是什么心思，王妈再清楚不过。
“好的，王妈，既然你清楚张晨和张晨曦，那么你也应该清楚，张晨是专利申请方面的工作人员，张晨曦是杂志主编，而且一切都恰好的是，这次那个所谓的被抄袭者，也就是我们公司的李旭畅，她的专利鉴定以及杂志报道正是这对夫妻做的。”
“说其中一点儿联系都没有，那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然后我想说，通话记录我已经全部调查好了，这两天唯一和这对夫妻以及赵沁雅联系频繁密切的人只有王俊自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希望你能说服王俊，将实情讲出来。”
王妈沉默良久，然后才是轻而且缓慢的回应了司御寒一句。
她说：“好的总裁，一定。”
这通电话打完，浑身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