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天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发现对方的话有理有据，自己竟然快被说服了。
“不对！”林乐天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被说服，这可是他的小说，“李思然是文中的女主角，女一号！你见过剧情还没发展到一半，女一就死了的小说吗？”
陆嘉文一本正经的点头：“我见过开场女一就死了，一直没有活过来并且大卖的小说。”
林乐天：……
林乐天：“那不一样，那是剧情需要，你写的这个是死得莫名其妙。”
陆嘉文笑起来，指指屏幕：“现在就变成了剧情需要，你是不是很期待后续的发展，在想着主角到底能不能逃离幻境预言，又好奇这个幻境到底是谁给他设置的？”
好……好像是这样？
“所以他能不能……不对，这是一篇种马！”林乐天做出了最后的争辩，“现在不写男主有很多女配环绕，然后男主将她们一个一个收进后宫，是卖不出去钱的！”
“你看过你后台的钱吗。”陆嘉文换了个方式，笑道，“你看看最近涨了多少。”
林乐天愣了愣，点进了后台，上面显示着一个他许多年前才能看到的数值。看到后台的四位数，他眼前一阵发晕，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大学天天日更，认真写文的时候。
“收益证明了一切。”陆嘉文的声音传来。
是的，收益证明了一切，收益说明了读者的喜爱程度，林乐天感觉自己备受打击，难道他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是错误的？
林乐天对自己写小说以来的想法产生了怀疑，甚至怀疑起了人生。
“为什么会这样？”林乐天迷茫的眨眨眼，“不是大家都喜欢看种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