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郁闷的晚饭没吃,直到夜色压下来,她碾着被角看了一眼露台上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的窗帘。想起在外面的时候即使风大,荀庭也会挡着她,一时没忍住,眼眶又红了。
她翻了个身背过去,刚刚闭上眼睛,听到露台上一声咔哒的声响。
因为晚上格外安静,所以风声和其他的声音就格外明显。她没当回事,抱着玩偶动了动,紧接着床边就跟着下陷,淡淡的阴影落在她的床侧一边。
易渺吓了一跳,还没开口就被已经跪到身旁的人捂住了嘴,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睁大了眼睛,被捏着下巴转过头来吻住了唇。
她身子跟着一抖,即使看不清来人的脸,也知道他是谁。她让开一点被子拉着他抱紧了,报复一般咬住他的唇:“你……你怎么才来……”
崖柏香淡淡的香气钻进了鼻腔,她动手揽上的脖颈,声音里带了一点委屈:“你去道观了?”
因为道观的香炉里常有这种香气,她以前也总能在荀庭身上闻到这种淡淡的香。她一边拧着他的衣袖,恨不得咬上他几口,但说不了一句话就被他堵着唇吻下去。
黑暗中的任何声音和动作都会被放大,带着水声的亲吻让易渺红了耳朵。
荀庭指尖冷,熟练地掀起睡衣解开她内衣的扣子,然后顺着腰线向下摸到了她的腿根。他冷冷的指尖随即就因为触碰她的身体带上了一点暧昧的热度,顺着她的身体向下烧。
上一次在床上打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易渺一怔,意识到他好像有点不对劲,一伸手挡他的动作:“你别……你来就是做这……”
她话没说完,双腿被压下来强制性地分开。荀庭直起身子脱去自己的上衣,透过一点月光可以看到他裸露的肌肉线条,她下意识抓了一下他的腰,看到他俯身时后背盘桓越上肩头的青黑色纹身。
就是一愣神的功夫,他顺着腿根扯歪了她的内裤,指尖点着那条隐秘的缝儿向上按去。
她本来就敏感的不得了,被这一按惊得抖了一抖,想说的话被他一而再再而叁堵回了口腔里。从唇到舌尖,缠着她的唇舌搅进去,上下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淫靡。
“荀庭……你怎么了……”她仰了仰身子,看着面前的人脱了裤子,手动一动就被抓着手腕顶住。时隔多日的亲密接触让她身体每一处都敏感的不像话,她呜呜出了两声,感受到顶在自己下身的东西,抓着床单绷紧了脚尖。
她内裤只是被扯歪了,还没脱下来。她哼哼了一声,被他一根手指扯着脆弱的布料然后顶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巨物撑开了窄小的入口,夹杂着一点水声,她咬着唇几乎要叫出声,退缩的动作只是维持了一秒就被他有力的手分着双腿直入到底。
他掐着她的腰低下身子吻她的耳垂,一声沉沉的闷哼随即钻进她的耳中。
太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