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把阿拉蕾送到了家门口。
“你确定自己可以吗?”彼得站在阿拉蕾身后双手半拢, 似乎能在她倒下的一瞬间可以反应快速地扶住。
阿拉蕾把钥匙圈摆在脸前非常认真的在找家门的钥匙。
“你的作业写完了吗?功课复习了吗?期中考试快来临了吗?”她扭头,笑了一声,“现在你还觉得我醉吗?”
彼得:“……你一定喝的假酒。”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阿拉蕾顺利地把钥匙捅进去,打开门。
“我可以的。”她握拳, “我可以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彼得一把将她推进去, “那我就不进去了,你要记得把门反锁。”
阿拉蕾趴在门上冲他挥了挥手,“我会反锁的……不过要等那个人进来以后嘻嘻嘻。”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把门关上。
被疾风扫了一脸的彼得:“……”
只有这种开车的时候, 他才觉得阿拉蕾不愧是死侍嘴中称赞的最对他胃口的变种人。
他摸摸鼻子确定阿拉蕾不会作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后, 反手把自己的书包抱住,想着里面的新战服,不禁乐滋滋地跑走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房间再试几遍。
回到自己家里,阿拉蕾一路走一路把脱鞋脱袜子, 然后一头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又觉得自己喘不上来气,背过手想要把内衣解开。
这时敲门声从门外响起。
一直够不到内衣扣子的阿拉蕾打了个滚坐起来。
“□□?”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努力地走直线, “不是说下次上课吗?难道你也迫不及待了哈哈。”
她的笑容在打开门后停止下来。
“……”阿拉蕾绷着脸。
“你是……”她脖子伸长, 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身材可以将她完全遮掩住,带着一个棒球帽, 帽檐压低盖住了半张脸,下巴处还有几天没打理过的胡茬, 身上的衣服有一种街头流浪汉的风格,在阿拉蕾的记忆里好像没有比她自己还穷的朋友。
她想了想,从自己裤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钱来, “给你,我家没有垃圾收。”
被误会成收破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