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枢白拉着萧玉和继续看划舟比赛,作为一州之长的他给第一名颁奖,是一队健壮的小伙子,“船划得不错,有力气。”
他给铸了金银铜牌,给前几名队长带上。
“谢谢将军。”拿着小金牌的黑脸小伙子聂锐笑出一口白牙,皮肤黑得细腻,这皮肤,果真不愧是经常在水里泡着的。
其他没得到小牌牌的羡慕嫉妒恨,尤其是那群翻船的,灰溜溜的跑了。
看完比赛,他们去岸边游船里坐下欣赏江岸风景。
两人坐在方桌前,窗外江水滔滔,清风吹起他们额前的发丝,萧玉和手撑着下巴往外面看,段枢白左手按在桌子上,右脚长靴踩在长凳上,仰起头,潇洒地拎起一壶酒,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拿着白瓷杯的萧玉和正好能瞥见他俊朗的侧脸。
长发垂荡,在明暗交叠的光影中,身边的男人更加迷人,鼻尖嗅着淡淡的酒香,萧玉和移过头去看外面的江水,碧水接连青穹,他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豪情,咻地伸手夺过段枢白手中的酒,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喝了一口。
哪怕是生了孩子的小狐狸,还是那个滴酒沾不得一杯倒的小狐狸。
萧玉和眼神迷醉,细如烟丝,脸颊一下子就酡红了起来,眉间的朱砂痣也红的似血,浑身上下仿佛变得软绵绵的,散发出诱人的媚意。
我以为自己酒量提升了的……
萧玉和低头按眉心,颇为后悔将那口酒喝了下去。
他左右摇晃,嘴角泛起笑意,带着浓浓的鼻音,“船是不是开始摇了?”
段枢白走到他身边抱着他,在他耳边耳语道:“船没摇,是你自己摇了。”
萧玉和巴掌大瓜子脸的左晃晃,又摇摇,打了一个嗝,继续道:“夫君,你也在晃。”
“我没晃,是你在晃。”
“就是你在晃。”
“好好好,是我在晃,玉和,头晕不晕?”
“有一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