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单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将军我怎么了?”
段枢白磨牙,一口气憋下,对上这种二愣子,是不好用常理来说明的,“没什么,谢谢你关心啊,本将军真没事,你大清早这般叫嚷做什么啊?”
“哦哦哦!!!将军你看,昨天你说的这个滑车,我和工匠做出来了,看看,来看看。”单晨连忙把地上的大宝贝捡起来给段枢白看。
段枢白看着眼前这个木头做的弧形物件,似乎是和记忆中的赶海工具有些相像,“手挺巧的,做的不错。”
“咱们队跟着柏哥出来的,谁的木工不好啊。”新阳城的木头房子,可都是他们一点一滴盖上去的。
“是啊。”段枢白赞同,不想当木工的士兵不是好将军。
“将军,你觉得可行不?要不要咱去试试看?”
段枢白好笑的看着他,“试什么试,潮水又没退去,等下午吧。”
单晨猛拍自己脑袋,“对对对,瞧我给忘了。”
段枢白将手上的文书丢下,活动了一下手脚,“走吧,吃早饭去,吃了训练。”
听到这话,单晨赶忙劝阻:“将军,您这通宵了一夜,得好好休息,今日我带人去训练就好了。”
段枢白回过头冷眼睨他,一指自己,“你觉得我这样子需要休息?”
段枢白觉得自己明明还能沿着海边跑三百圈。
在段枢白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冰冷视线下,单晨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继而沉重地点了点头。
段枢白:“……”
还真敢点头。
单晨瞥了瞥段枢白的脸色,试探性地继续说:“将军,你这般不爱惜身体,小心被夫人知道了,给您禁酒……”
段枢白:“……”
还学会威胁上了,这个傻小子什么时候进化成的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