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这群军兵屈服听从一介女流,怎么可能?
该给的体面给了,若不是瑞王殿下作保,她一个营的人马都号召不了!
掌权者身为男性,必定给子孙后代行方便,修律法,改铁规,规定只有男人才能当官行商,继承家业,这不,竞争者瞬间少了一半。
“在其位,利其民。”
帝姬畅快地笑起来,美目圆睁,颇有些妖异,“你说,要是妾生子、私生子坐上皇位,天朝律法,岂不是要以嫡出为卑,庶出为尊?”
她一脚踹开瑞王,“叫百夫长过来伺候。”
含情的桃花眼泛出冷光,“没用的东西,你在大战前天晚上让我备受屈辱,延误战机,就应该已经有抱死的觉悟了吧?”
百夫长进来看到倒在地上颓唐赤裸的瑞王,胯下立着硬挺的一根,随着主人一样歪歪斜斜的,很是吃了一惊。
他神色未变,从善如流,褪下亵裤,扶起肉色稚嫩的物什,“不知殿下上次可对末将的小玩意满意?”
这可是太谦虚了,他这玩意实在可算不得小。
瑞王眼看着平日瞧不上眼的百夫长如今替了他的位子,还入了他入不得的穴,本就喷恨不平,如今听得这二人早就暗通款曲,更是火气上涌,怒不可遏!
“你们早就勾搭在一起?还是背着我做那等事!”
百夫长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大牙,笑得格外灿烂,换了身份地位,本也不屑用敬称了,痛打落水狗才叫爽呢,但他深知穷寇莫追的道理,还是低头颔首,道:“殿下说错了,末将没有背着您。”
竟用最谦卑的语气说最气煞人的话!
瑞王肠子都悔青了,恨他为什么没早点杀了这个该死的兵士,更恨他肉棒深入泥泞之处,替代他驰骋冲锋!
如果不是那个叫阿苏勒的敌军将领……他要生啖其肉,挖出那双祸事的绿色眸子!
百夫长显然很会做小伏低,肉棒不疾不徐,事事过问帝姬的意愿,轻些慢些还是重些疾些,叫她一会儿就舒服地泄出来了。
他主动凑上前舔吮女子的淫核,弹弄揉捏,轻轻吸住,像对待一颗易碎的宝珠般小心翼翼。
他的头就是那颗易碎的宝珠。
前有脾气不好的主将,后有神情阴狠的瑞王,他仿佛被夹在中间的软皮球,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瑞王看着淫乱的男女交媾,自己用手舒缓撸动硬得发紫的肉棒,龟头溢出精来,顺着粗壮有力的大腿根流入身下。
高鼻深目,往日狭长锐利的眼中是欲求不满的红,隐隐有些湿意,侧脸染上冷凝的欲色,天生微微上扬的唇角此刻被牙关紧紧咬住。
末了,帝姬遣退了二人,骑着高马领军在前。
远方薄雾渐起,残阳如血如墨,山头重迭相迎。隐约可见庞然大物的中州,如蓄势待发的虎,必将撕裂吞没一切敢进虎口的大胆贼子。
历史是由胜者书写的。
正统的一定是胜者吗?当然不是,只有胜者才是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