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等你,一起吃。”
女孩对他的态度一日日软化下来,薄政业想,看来走这路数倒是走对了,她喜欢男人待她温柔体贴。你对她软和,她也待你软和,你对她强硬,她比你更倔。
啧,倒是个会咬人的兔子。
上楼时,薄政业问王妈,“薄年起来没?起来了就跟我们一起用早点。”
“他起来了,不过又出去了。”
答话的是淼淼,薄政业微怔,这时又听王妈在旁补充,“是嘞,少爷今天起的可早了,说是约了同学要去马场跑马。”
“跑马?早饭都没吃就跑出去,行事真是越发荒唐!”
“哎哟大帅您别这么说,我觉得少爷如今确实长大懂事了呢。他今天不仅起了早床,还自个给自个洗了床单和衣服呢。”王妈说着,指了指院落,“喏,就在那儿。”
薄政业顺着王妈的手势望过去,冷淡的眉眼掠过床单,又扫过被淼淼搁置在角落的花壶。他想,淼淼会知道薄年的去处,怕是因为二人早上碰了面。两个年纪相仿的青年人,一个晒衣服一个浇花,倒是很相宜。心里无端翻涌起一股醋意,他知道自己的联想很没道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会猜,薄年为什么大清早洗床单?遗精了吗?
那,他又是想着谁遗精了呢?据他了解,这孩子除了第一次遗精有些不知所措弄在家里,其后的日子里,可再没有过。也不知是他过于清心寡欲一心读书,还是,都在学校里解决了。
“大帅?”
意识到自己视线逗留时间过长,薄政业偏转头,看淼淼望着他的眼里多了些惊惶,猜想自己多半是方才脸色不太好吓到她了。薄政业不再停留,拔步上楼去了卧室。
等他整理完自身下楼陪淼淼吃早点时,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当然,于他而言是正常,于淼淼而言,就是他又发情了。
昨晚大半夜回来把睡得好好的她给肏醒,结果仍不知足,居然在吃早点的时候把左手伸到桌下去摸她的大腿。
淼淼今天穿的是洋装,一件长裙,裙底的丝袜被男人轻轻褪下,淼淼腿发着抖,隔着内裤,小屄就被男人粗粝的大掌给一手盖住了。
“王妈,能替我倒杯豆浆吗?”淼淼小声说着,眼睛投向薄政业,流露哀求,别在这里弄,王妈还在呢,何况,四周都有仆从,她真的没脸被他在这里玩弄。
薄政业收到淼淼的目光祈求,他顿了顿,身子侧过去靠向淼淼,命令道,“亲我。”
“大帅......”淼淼这下不止眼神可怜了,连声音也委屈得不行。
在王妈去厨房给淼淼倒豆浆的功夫,薄政业含住淼淼耳垂,低喃道,“别这样叫,淼淼。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在这里干你。”
“你!”
气急的小姑娘正要发作,结果男人突然收了亵玩她小屄的那只手,转而揽上她的腰,他俯首下来,覆上淼淼的唇,亲得她津液横流人也晕头转向。
“嘴怎么这么甜,嗯?”
才吃了甜酒汤圆的淼淼不想说话,更不想抬头去直视王妈打趣的目光。淼淼狠狠拧了把薄政业腰间的肉,“吃您的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