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年吻住淼淼,撬开她的牙关,舌尖与她相缠绕,他甚至不允许淼淼闭眼,非要让她看他是如何吻她,如何在她身体里进出。
少年把淼淼的双腿抬起,越抬越高,他自身也从床上半跪起来,然后就着这样的姿势,捧着淼淼的小屁股迫使她的穴自动撞上他的硬物。
这样的姿势,足以令她看得分明,少年胯下的硕物,是如何一点一滴地从她身体里抽出,然后又插进去,再抽出来。
每一次进出,男子欲根上都能沾染上她穴内汩出的淫水,暧昧的淫丝在他们二人性器上勾连着,这一刻的他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密。
淼淼摇晃着头,绝望地叫着薄年名字,薄年忽然俯冲下去,直肏进她的宫口,吻向她,堵住她的话语与呻吟。
他是那样凶悍而强势地要着她,仿佛有数不尽的精力可以消耗在她身上,床板被他们的激烈交媾折腾得时不时发出“吱呀”的响声,淼淼被肏得意识昏沉起来,可隐隐约约地,她仍是听到了薄年的一句嘀咕。
“这床会不会被我们干烂?小妈。应该不会吧,父亲弄来的进口货,质量不会那么差。”
父亲,听他提起薄政业,淼淼再度慌了起来,她的手从薄年胸口挪到薄年脸上,“薄年,别做了好不好?你父亲待会儿就要回来了。”
薄年定定地看了淼淼一会儿,扯扯嘴角,“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在瞒着他偷情。啊对,确实是偷情。”
将淼淼身子翻过去,薄年从后肏进淼淼身体里,他长臂一伸,将床头柜的时钟拿起来看了眼,对淼淼说,“不急,还有时间肏你。他那宴会还没结束呢。”
“薄、年!”
“嘘,淼淼。”薄年埋首在淼淼颈肩,他一边肏她一边用手抓住她胸前两团乳肉不断揉捏,“你的身体被我肏软了,心呢?嗯?”
“他们说走向一个女人心里的路,便是通过女人的阴道。这话对吗?淼淼,你学医的,应该知道阴道是什么吧?”
“是你的小屄,知道吗?是我正在肏着的,你的小屄。”
“薄年......”淼淼几乎要哭了,实际上也确实扛不住哭了出来,“追求女孩子不是你这样的!”
“那你教教我,好吗?小妈。”薄年伏在淼淼身上不住抽插着,他吻去淼淼的泪水,用那温柔得几乎能腻死人的语气同淼淼说,“教教我,小妈。教教我怎么追求你,嗯?”
“我没有人能教,只有你了。好淼淼,发发善心,嗯?”
淼淼从来没想过薄年的脸皮能这样厚,他还真的是学了千般技巧,对着她,硬的来过了,软的也来了。
“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嗯?”薄年亲着淼淼侧颈,炙热的呼吸烫的淼淼身体不住发抖,“理理我,小妈。告诉我,我肏得你舒服吗?”
“你流了好多水,我们下面都变成白沫了,一定很舒服,是不是?”
“喜欢我肏你吗?嗯?跟我父亲比起来,我们,哪个让你更舒服?”
淼淼几乎要崩溃了,只知道说,“停下,停下薄年!你父亲真的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