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帅,少爷那儿?”
“继续盯着。”薄政业抬眸,冷声叮嘱许见山。
许见山后背一寒,怀疑起是不是除了自己,大帅还安插了其他人盯着夫人跟少爷,不然,他还并没有禀报什么,怎么大帅就要将夫人给软禁了呢?
是的,就是软禁。甭管薄政业话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可许见山知道,这就是变相的软禁。
淼淼是在第二日才知道自己被软禁的事的,早上临要出门去学校时,她正喊着司机名字示意他开车过来,岂料被许见山拦住,说,“夫人,大帅说今日起,您不必再去学校了。”
“什么意思?薄政业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凭什么自作主张决定我的去留?!”淼淼极其不满,愤然指责。
王妈也是不解,忙问许见山,“许副将,这是为何啊?大帅可同您说了原因?”
“最近学生上街游行,工人也有不少罢工的,街上是越来越乱了,夫人,大帅这也是担心您的安危,怕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伤了您。”
王妈听罢,遂转头安抚起淼淼,“淼淼,大帅这考量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他给我请了几天假?”淼淼问许见山。
许见山挑眉,感觉有些头痛,大帅哪是请假?那是直接替夫人把工作给辞了。许见山答不上话,好在这时,薄政业回来了,他对着淼淼说,“这些我来回答你。你们都下去吧。”
淼淼看着站在薄政业身后的徐江夏,又看着支支吾吾一脸担忧的许见山,还有几度想说话却不知道说啥的王妈,她腿一软,猛地栽进身后沙发上,在薄政业向她走来时,客厅里所有的下人都往外走了。
大门最后是被王妈合上的,分明是白日,可淼淼看着薄政业冷峻的面容,以及,那隐隐透着疯狂的眼神,心口无端咯噔了几下。
“薄政业,你不是说跟徐江夏没有关系吗?为什么大清早地又把她带回府里了?”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愈发逼近淼淼,最后,他膝盖曲折抵在了沙发上,长臂伸出,手掐捏着淼淼下巴,眸里的光明明灭灭,不知蕴含了何种复杂的情绪,“你真的在乎我吗?淼淼。真的在乎我会不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