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我们淼淼,也想看看其他的婚纱呢?”
“疯子。”淼淼咬牙斥骂,心中则暗道:这两父子还真是一样的脾性,被她刺激几下就会变成发疯的恶犬。
薄政业含住淼淼舌头,重重一吮,惹来淼淼推拒后,竟直接把她胸前的薄纱也给撕碎了。男人抬起淼淼双腿,把她整个人架空让她只能依附自己,而后,又把她换了方向,由背对转为正对。
薄政业抬高了淼淼的乳,他低头咬下,在淼淼痛极惊呼时,又去撬她牙关,贪婪地掠夺她的呼吸。
“少爷,大帅已经为您准备好礼服了,您待会换上这个就好。”被许副将拿枪抵在腰后才肯老老实实回府的薄年,看着前方不远处,淼淼的房间,拳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
都是男人,薄年如何还不懂他父亲的意思?
他把他抓回来,逼他亲眼看淼淼嫁给他做他的夫人,甚至,还令许副将特地带着他路过这个房间,让他看他们在门后做得是如何激烈。
帅府的房间隔音向来很好,可纵使由于隔音好薄年听不到他们做爱的声音,但那房门被撞得一下下地晃,这,他总该看得到。
“少爷,走吧。”
“婚礼什么时候开始?”
许副将看了眼怀表,回薄年,“还有一个小时才到吉时,那时候,大帅自会带着夫人出席的。”
一个小时......够父亲在她穴里射几次?会不会,到时她穿着婚纱出席时,小屄里还夹着父亲的精液,走几步,精液就落几滴出来?
薄年被自己的猜想气得眼睛都泛出了血丝,他本就没怎么睡,如今还受了这番刺激,若不是许副将抵在腰后的手枪告诉他,父亲对他起了杀心,只怕,薄年根本无法忍耐得下来。
太弱了,薄年咬紧牙关,暗道,自己还是太弱了,没有权力,没有下属,没有枪杆子,他可以被父亲轻轻地抛却,不被他放在眼里,连打压都像猫拿耗子般,一味戏耍着,耍累了觉得没意思了,才草草咬上两口。
一门之隔,里面的淼淼根本不知道薄年刚刚从外面经过了,她被薄政业肏软了身体,倒在地上,纯白的婚纱上,有好几处都落了薄政业的精液。
男人似乎喜极了她这副模样,在射精完后先是好好观赏了一会儿,随后又给她换上新的婚纱,然后接着肏进她身体。
衣橱里精致华丽的婚纱,就这样,一件件,尽数沦为了他们的欲望发泄之地。等到衣橱里只剩下最后一件婚纱时,薄政业终于肯停止对淼淼的亵玩了,他也不给淼淼清洗身体,拿了件干净的内裤从淼淼腿间套上,往上拉,待布料将淼淼的阴阜遮盖完全后,薄政业还低下头,用手隔着内裤摸了两把淼淼的小屄。
“刚穿上,就又湿了。宝贝儿怎么这么骚?嗯?”
淼淼已经懒得对薄政业动眼神了,这混蛋,射进去那么多还不肯让她清洗,说什么吉时快到了,来不及了。瞧瞧,这是什么浑话?
把最后一件婚纱穿上身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淼淼觉得,狗男人真的心机好多!最后一件婚纱是最保守的!难怪,难怪他前面给她穿那么多精致漂亮又显身材的,合着是打一开始就准备那些只让他一个人看。
“薄年呢?”觑着男人餍足后心情尚好,淼淼又开始追问。
“他已经在客厅候着了。”薄政业顿了顿,手从淼淼腰后滑下,他抱着她,偏头贴着她侧脸说,“这时候,他应该正在招待客人吧?”
看样子,少年似乎没有什么事,淼淼将心放下,没有注意到,薄政业脸上的神情有片刻的阴鹜。
真关心他啊淼淼,好在,你也就今天还能见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