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意那温暖的离开,张景言伸手想抓回来,触手的却是空气。
想睁开眼睛看清那人去了哪里,但刚释放过的身体似乎被酒精侵袭地更加严重,怎么努力也睁不开。
然后意识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张景言第二天果然宿醉头痛地起不来床,打了个电话到公司请了假,然后又一头栽进了被子里。
脑子里一跳一跳地痛。
屋子里很安静,静得出奇,好像除了他没别人了。
等张景言忍不住吼了两嗓子后才发现屋子里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突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许镜优不知道他喝醉了吗?
以往也有应酬喝醉过酒的时候,而那时侯许镜优都会在隔天熬上一碗醒酒汤,和稀粥一起端到他手上。
他就只用躺在床上,靠着枕头喝完了再睡。
有时候头痛得厉害了,还会让他按摩一下太阳穴。
就算在有课的日子,许镜优也是如此,只打个电话到学校就行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理所当然地享受对方的体贴和温柔。
这样两个人的身份就像互换了一样。
张景言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对于昨晚他的记忆基本上就停留在酒吧里的时候,对怎么回家和上床的事情则一点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