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抬起黑亮的眼睛,无辜又迷茫地望过去,“你冷吗?咋还抖了?”
霍白衍:“……”
“怎么坐这儿?”霍白衍上前拿走他手里的平板,又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这儿风水好啊。”黎言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在这儿祈祷,你的那些保镖们什么时候能够起义,推翻你的强权政治,那我一定奖励他们一大笔钱。”
黎言摊开自己的手掌,伸到老狐狸面前,“东西还我。”
霍白衍将平板放到他手里。
“不是这个。”黎言将平板放到另外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戳了戳霍白衍结实的胸膛,继续摊开手心,“我的支票,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不然,为什么我把楼上楼下所有房间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
“支票哪儿来的?”霍白衍脸上没什么表情,深邃的眼睛黑沉得吓人。
黎言缩了下脖子,觉得他这问的不是不废话吗?
支票上面清清楚楚盖着霍老先生的印章啊,只要不瞎都能看到。
“我路上捡的。”黎言胡编了一个理由,朝男人勾了勾手指,“虽然路不拾遗,但这支票是我捡的,就是我的了,你还我。”
霍白衍敲了下他的手心,“支票是我爷爷掉的,你也说了路不拾遗,我已经还回去了。”
黎言:“!!!”
我操,那是我的支票!
黎言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扑上去把姓霍的咬死。
还回去干嘛?那我这几天不是白折腾了吗?
扁扁嘴,黎言神情变得沮丧起来,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心里默默为自己都还没看到现钱的一千万哀悼。
小孩儿嘴巴撅的老高,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得霍白衍无奈又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