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想了很多的办法去回报王云河。可是她也知道,很多的手段用下来,王云河不死也得残。在这个社会生存已经很不容易了。王云河的父母当初路遥也是见过的。
那是一对老实巴交的夫妻。一辈子勤勤垦垦的,就指望这个儿子能有个好出息。几辈子下来,除了周老爹,让路遥感受到了浓浓的舔犊之情。其他时候,路遥只能满心羡慕地看着别人家的父母如何宠爱自家的孩子。
所以,不能为了打老鼠,便伤了这对老实父母。虽然人家的父母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虽然儿子变成这样,父母本身也是有责任的,但路遥就是不忍心看到那对上辈子对自己热情的夫妻伤心失望。
唉,王云河呀,王云河,为什么跟你有关的事情都离不开钱呢。路遥摇了摇头,转道去了校门。出了校门打车去了广播电台,之后又去了晚报报社。于是第二天,满大街的广播和晚报都大篇幅的报导了一件事情——《征婚启事》。
“本人王云河,现年18岁,就读于省中医大。现面向全社会进行公开征婚。要求,男女不限,身高体重不限。不求五官具全,也不求身体健康。只要求家庭富裕,可以供本人日日饭店消费。夜夜舞厅徘徊。如有海外关系者,条件还可放宽。”
就这么一知征婚的广告花了路遥不少的钱,才能大篇幅的弄成头版头条。而广播电台那边,就是花钱也弄不上去的。毕竟这条征婚太离谱了,感觉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没办法路遥只能采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这才顺利的播报出来。
因为做坏事,路遥自然是不可能露出真脸来的。所以,当王云河去查监控录像或者去报社等处对峙时,便真真是哑马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了。因为各处留的都是他的影象。
可就是这样,路遥也没有想要这么简单地放过她,咱不伤你性命,也不损你的学业。但别的,可就顾不得了。
所以,路遥还特意去了劳动市场供了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嫂。专门跑到学校,在学生放学的时候来了一钞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
这位大嫂面黑体胖,门牙短缺。一口方言带着唾沫星子。黑呼呼的大手上满是洗不去的油腻。
请这位大嫂来学校闹这么一场,不过才花几十块钱。当然路遥也跟她说好了,少了半个小时,钱就要往下扣的。这不,大嫂是边闹边看表,就怕少了一分钱。
“老天爷呀,老娘起早趟黑的挣钱养家,怎么就怕到这么一个小白脸呀。”
“王云河,你不是说只要老娘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学,你就跟老娘过一辈子的吗?”
“你个杀千刀的,你怎么能吃干抹净,就不认帐呀!”
......
就在那位‘饱精风霜’的痴情大嫂痛刺一朝入了大学便负心薄性的某衣观楚楚的败类时。路遥随着宿舍的几个小姐妹淡定的走了过去。
“口味真重,这样的都下的去手。”路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鄙视,让附近看热闹的人几乎都听见了。
“我就听说过姐弟恋什么的,今天才知道还有母子恋呀。这王云河,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
“我听说之前不是苦恋路遥的吗?”
“还有这事?你说的路遥是那个中西医临床的路遥吗?她不是楼西弗那活阎王的女朋友吗?”这位大三的学长可是亲眼看过西弗接送路遥的。
“楼西弗?不是吧。”怎么和他听说的不一样呢。这楼西弗的大名,这些没毕业的学生,哪个没有听说过。都快止小儿夜啼了。这王云河是想要橇楼西弗的墙角?
“怎么不是,那天大一报道的时候,我们可是都看见了。吓,真够可怕的。你们能想到楼西弗一脸温柔的样子吗?”这位同学说完还抖了抖。
他身旁的同学,听到他这么一说,也感觉浑身一振。
“听说是楼西弗横刀夺爱。”又一学生不干寂寞的说道。
“不过,我要是路遥,我也会选择楼西弗的。至少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