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了一本正经地对着他们七人,耀武扬威地轻声学着傅鑫刚才的话说:“爷我天不怕地不怕!”
这下,那群人都快笑爆了。
电话那头的傅麟踅也似乎听到,傅鑫当即,又砸了个酒杯过去,“没事,我在上海交了几个朋友,大家一起闹着玩呢。嗯,都和我差不多,闲着蛋疼的。哎呀,三叔!大家都是兄弟,没女人!而且,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碰毒品!我发誓我发誓了行不?”又吩咐了阵,傅鑫才挂上电话。
因为思念,就算知道会在新交往的朋友面前丢脸,却也舍不得挂下电话。
把手机扔到一旁,耷拉着耳朵趴在吧台上。
辽了戳了戳他的脸蛋,只换来恶狠狠的一瞪。
“爷,爷~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辽了继续去欺负这只落水狗。
却换来小金毛恶狠狠的一口……
“呜呜,他咬我……”
白玉欣也笑着摇头,瞧着傅鑫撇过头继续趴在吧台上,忍不住上前也戳了一把,“怎么,不好意思了?爷?”
傅鑫猛然坐起,“得,你们看笑话吧!~我三叔替我付出太多,我再不对他好点,谁对他好?他既做爹又做娘地把我拉扯大,还要操心我的吃喝拉撒,傅氏也要他管,我能对他不好么?”
“是是是,爷没说错!”白玉欣瞧着炸毛的小金毛忍不住揉了一把毛。
怎么刚认识时的冷漠与肃穆全然不见了?就连刚才楼下那威严,也丝毫不见踪迹。
“哼!~”傅鑫继续趴下,“哎哟,哎哟,盖尔那小子又打我小报告了,讯飞也不知道生死,还有我资金的确紧张啊,我浦东两块地皮哟喂,到底批的下来吗……唉,爷我操心的事,怎么这么多?还有广州那边的设计师,我请来的法国设计师啊,怎么这么蠢?都让他们看了多少中国女人的奶子了?怎么就还是画不好草图?!!我还等着上新款呢!不见得,次次新款上市都让我来画草图?爷请他们做什么?!!唐镇怎么也飞到美国去了?他就不知道,咱们公司就他一个搞法律的?走前也不知道请个假……”傅鑫说着说着就眼前一片渺茫,“等等,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嘟哝了会儿,忽然茫然地抬起头,瞅着他们八个,许久幡然醒悟地瞪大眼,吼了一嗓子,就往外冲,可冲到门口后又回来,抓了一把桌上的车钥匙,“所以我才不喜欢中国政府!”
这句话……让那八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理解傅鑫的意思。
黄锦轩则一脸天真地眨巴眨巴眼,“他的意思是不是拿自己的车而后我换了?”
众人瞟了眼桌上的车钥匙,得,刚才这小子走得太匆忙,拿错钥匙了!
“呵呵,不过看来傅鑫也不如传闻中那般厉害。”白玉欣笑他的冒失,刚才还和一只被欺负的小金毛似的,随即委屈地嘟哝谁欺负了自己,谁对不起自己,又忽然地炸毛。
苏逊摇了摇头,“这类人,最让人看不透。”别有深意地拿起先前傅鑫倒的红酒,“十岁生日的红酒?真的没任何含义?”浅笑,却并未流露出任何厌烦。
林霄也拿起酒杯,晃了晃,“那天,他得到了傅氏继承人的身份,这便代表权力。”
而毫不介意地拿出,与他们分享,这是何意?
分享权力?分享友情?还是……
“玉欣,他知道我们的身份吗?”安佳赫不由自主询问他们之中,一直稳重的白玉欣。
因为是他忽然的兴趣,才会引来这群人的兴趣。
白玉欣自小温和儒雅,没什么脾气,他们这群人中相对属于异类,却是可信之人。
此人忽然对一个酒吧中暗中相助之人来了兴趣,他们又如何不好奇?
见面,的确震惊其身份,随后却也被同类的气息所吸引。
可……却也不能排除,对方是有心利用之举。
“傅鑫吗?”白玉欣想了想,笑着摇头,“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们的身份,但……应该猜出大概了吧?”
如若猜不出,那就是蠢货了吧?
傅鑫来到停车场时,便知道自己拿错车了,干脆叹了口气,上车先出门再说。
现在是下午三点四十五,傅鑫自己一些相关证件必须办理延长手续或者重新申请了,本来他今天闲着无事,就打算吃好小笼就去办,可谁知认识了那群人呢?
如果过了今天,明天再去,要么让周兴天他们去处理,要么自己上门肯定会麻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