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没钱?
“你……你破产了?”岑溪一脸惊恐地看着陆景丞,“这么快?”
陆景丞:“???”
这么快是几个意思?
这话他听着怎么感觉不太对?
“不是……不应该这么快吧?”岑溪道,“就算是要破产,应该还是可以再挣扎一下的吧?”
陆景丞:“……”
要破产的时候,挣扎有用?
“你别放弃啊!”岑溪拉着陆景丞的手,“大不了这段时间我不回家了,我们也别见面了,你别放弃,你再挣扎一下,我看你头上的金光和绿光还在啊,你还是有希望的!”
“金光?”陆景丞蹙眉,看着岑溪,表情里除了狐疑外还有一丝探究,“绿光?”
“嘿嘿嘿……”岑溪干笑了两声,抿住唇,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
差点就说漏嘴了。
她如果说她能看见每个人身上的神光,很有可能会被当成神经病关起来。
“我刚刚的意思是,我会算命,我看你额头饱满,红光满面,是福气之兆。”岑溪拍了拍陆景丞的肩膀,“你肯定能渡过难关的,别灰心!加油哦!”
陆景丞无语地白了岑溪一眼。
劳资差点就要相信你的胡说八道了。
微叹了口气后,陆景丞掀开被子,躺了下来,看了岑溪一眼,“睡觉。”
说完,陆景丞便闭上了眼睛,看上去似乎真的有些累了。
“哦。”岑溪撇撇嘴,看了陆景丞一眼。
陆狗就是陆狗,心这么大,都破产了,居然还能睡得这么香?
想了想,岑溪趴下了床,穿上拖鞋走进了卫生间。
关上卫生间的门后,看着洗漱台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觉得有些心虚和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