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在六月初,都说六月天娃娃脸,可不,考试那两天天阴沉沉的,时不时飘点雨,黏黏答答不爽利,又在结束时放了大晴,热得如同炽夏。
那场性于顾清明是兴奋剂,似通了任督二脉,最后几天复习神清气爽。
高考一结束,顾清明彻底放飞,当天与同学通宵唱K,睡了一上午又冒了酷热打了一下午篮球,到了晚上整个后颈与前胸直接晒脱了皮,一片晒伤红。
他自是完全没在意,爽了晚上的兄弟约,在徐慕白了然奸情的眼神里回到了家。
今天裴松山与裴沐河外出公干回来,在家里宴客,特意在闲置的院子里搭了两桌,请了名楼的厨子来烧的菜,顾清明说自己有事没来吃饭,却偷偷沿水管爬上了二楼。
裴思凡被宋毓芬叫回了家,一身碎花裙,打扮乖巧,向裴松山的一众同事问好。
裴思星站在她旁边,穿着粉色的连衣裙,娇滴滴一个小家碧玉,大家都夸裴书记好福气,家里一对姐妹花,再加上保养得当的裴太太简直是三朵金花。
裴松山喝了酒,两颊通红,举着杯子说哪里哪里,可面上尽是春风得意。
一位白发老者盯着裴思凡与裴思星看了会,问她们,“你们
Zρo18.coм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啊?”
这一问知道情况的人心头皆是咯噔一下,不明情况的人又在等答案,气氛有一瞬凝滞了。
裴思凡领养回来时登记的出生年月与裴思星一致,后面过的每一个生日都是11.21,她没问过,裴松山也没说过,此刻提起她期期艾艾抬眼,望向裴松山。
一双秋水眸看得裴松山心软,院落的一圈小灯照得此番宴请温情满满,他抿了口酒,淡淡说:“落落是妹妹。”
他话一落,宋毓芬的筷子重重摔在了桌上,收到疑惑的注视和问候,她又端起笑,掩住气极微颤的声音,自嘲道:“年纪大了,筷子都拿不住了。”
裴思凡的心狂跳,指尖不自觉地抓住了裙摆,她热着眼眶想再多问几句,又迎上了左前方宋毓芬怨怼的目光,她仓皇地避开。
酒过三巡,大人还在聊天,裴,popo裙7;8’6:0'9:9:8'9;5 思星被点名给大家弹钢琴。
裴思凡则避开人群回到二楼。
那里,顾清明已经躺在她的床上等了会了。
她一关上门便迫不及待扑进他怀里,嗅着他颈间的奶香,“你好香啊。”
他胡乱地吻了她几下,手伸进她的衬衫里揉弄起柔软的白兔,“你比星星姐姐小啊,该不会比我还小吧。”
“你听见了?”她讶异,眼里是惊喜。
“我上来的时候正好听你们在说。”他手向下,坏笑道:“小妹妹?”
裴思凡嗅觉拼命掠夺他身上的奶香,热气不停呼打他的颈侧,“你想得美,我比你大两岁半。”她收到了裴松山的短信,上面是一串数字。
她是次年3月出生的双鱼座。
“哇,”顾清明夸张了一声,捏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那以后就叫小姐姐了。”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隔着衣服与她戏闹。
一楼大院洋槐下有男中音唱起了颂歌,悠扬的歌声传至二楼,小阳台门半开,将他们肌肤摩擦、轻轻调笑的声音盖住。
“皮?”她捉住他的半软,摸着蘑菇头要挟。
他甚是敏感,在她绵软的手下,瞬间膨大起来。
顾清明的低笑声化成闷哼,耐不住隔膜,他飞快将衣服裤子脱了。
这时,裴思凡才看清他身上的晒伤,拉开床头柜抽屉,给他拿芦荟膏。
“下次要涂防晒霜出去。”她一边给他涂抹,一边念叨。
顾清明随手撸了几下,不想它软下去。
她一腿踮地,一腿横曲在他的大腿上,龟头蹭着她纤白的小腿增加暧昧火力,吻密密印在了她的额角。
听她说要给他买防晒霜,顾清明还不情愿起来了,手掐上她的腰肢说:“那是女人用的。”
裴思凡被他吻得发痒,差点看不见胸前的晒伤,侧过脸,将颈线露给他,继续涂抹,“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声音已经绵软得断断续续起来。
“什么?”他好奇地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