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帘半掩半合,光落下一片在裴思凡袒露的胸上,将她的玉体切割。
顾清明掰过她的脸,啃她的唇,牙齿用力到两人嘴巴漫开血腥味也没停。
他嫉妒陶骆,他看了门诊的就诊日期,猛然想到那之后的性生活他们便不再和谐,他使出浑身解数,她也干涩无比。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这刻提到陶骆的名字,她敏感地就像吃了春药,水不断往外出,顾清明狗一样疯啃她,唇齿嘬吸的湿润声在空气里扩开,只两
根手指和身上大力揉捏的手掌就让她股缝间的水不停地淌,“湿的这么厉害,你就这么爱陶骆?是不是禁忌的得不到的才是最
好的?”
顾清明痛苦地蹙起眉心,张口咬在她的肩上,红红的齿痕尤带湿印,他又在原处咬了下去,“裴思凡,我恨你!”
我恨你说他是第一个对你好的人,难道迟到的人注定是失败者吗?
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女孩,我从来没有把眼光看向其他人,为什么我不能成为那个唯一。
你说你不喜欢陆丰衍,那一切我便无所谓,我会陪你哄你,可我不能接受你喜欢其他人,多于我,久于我,瞒于我,甚至提起
他的名字,你都能湿的这样透彻。
他沿着她的背脊一口一口的咬下去,像是要吞噬掉别人的印记。
心疼一瞬便轻一点,愤怒一瞬便重一点,整齐的牙印子章一样印在她横陈的脊背上,玉色肌肤一片波粼。
裴思凡身上的痛轻一下重一下,使得她始终在快感边缘徘徊。顾清明的手指逗留在她阴道里,指尖在一处磨砂一样的地方无意
识地刮擦。像骤然在她身上点了把火,她耳后渐渐发烫,娇喘闷不出地跑出了嗓子,哭哭啼啼剧烈扭动身子,长长地浪叫一
声。
下一秒,一道水柱喷向顾清明,溅湿了床单与他挺立的蘑菇头。
他脚退了小半步,很快反应过来,带着如何都发泄不完的愤怒,将滴水的手拍在她臀上,哑声道:“提陶骆就这么爽?”
裴思凡两手抓着床单,憋喘着迎合他的手指,她摇摇头含糊地说:“顾清明,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他一个挺身,滑溜了进去,他带着恨又憋着劲,掐她的臀,她的乳尖,她的阴蒂。
她的白皙上遍布留下猩红的五指印。
顾清明白净帅气的脸庞因扭曲的表情而狰狞,“裴思凡,你跟我从来没有这么湿过。”
裴思凡被他充盈地娇吟了一声,整个人跟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她想要否认,甚至想要解释,可他下体疯狂的拍打把她的话给
撞碎了。
顾清明加速时,整张脸充血到爆筋,这场莫名开始的性冲淡了对立的交流,他将她转过来,捧起她的脸,求她说她爱他。
“裴思凡,你骗骗我好了,我难受死了。”他深深地望着她,缓了动作撞击,一下一下地用硬挺推她,像是在恳求,甚至做好
了与她的安抚一起射出来的准备。
两双漆眸倒映这彼此,他们摇晃着,喘息着,渴望地看着彼此。
裴思凡脑子里转了转“爱”这个字,心尖恍惚被刺了一刀。她会爱吗,她懂爱吗,她配爱吗?
她与每一个爱的人似乎都没有善终。
如果爱这么痛苦,不要也罢。
等了半晌,他表情狰狞,突然加速,热汗漫在了她的脸上,混着烫泪,无声无息。
他埋在她颈间颤栗,抖了几下射了出来。
裴思凡当他发泄了一通,醋意缓了,顾清明就是这样,小霸王一个,脾气乍起乍落。她环着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耳垂,准备道
歉:“对不起顾清明,我前”
“裴思凡,分手吧。”顾清明利落起身,面上的潮红已然褪去,从来深情的眼里此
Zρo18.coм刻只有清冷。
*** 裴思凡在大学城的出租屋等了半个月,每一天都在倒计时——
顾清明,你再不来我就不等你了。
顾清明我再多等你一天。
顾清明,你问的问题我有答案了。
她的眼泪流进枕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可想到这个坏小子的好又怎么也恨不起来。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死心的时候是那样无情冷血,仿佛从未认识。
她拿起手机鼓足勇气拨了过去:“顾清明,我爱你。”她流着泪说的,一点都不艰难,可不知道为何,当时她会觉得像口中吐
黄金一样不可能。
他在那头冷笑,丝毫没有为这句话惊喜或是柔软,“裴思凡,你可以骗我钱,骗我身,骗我帮你打掩护,可你不能骗我你爱
我,这太可笑了,你说的每一个爱只会加重我对你的恨。”
顾清明挂了电话,把烟掐了。
他还不怎么熟练,拿烟生疏,姿态不帅。
他为一个女人借烟发泄苦闷还不是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他的第一根烟是陶骆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