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打了老七,可以拧的过皇贵妃?转头御史参你一本,纵马行凶,抑或虐打仆从,这一些全都可以治你的罪,降你为妾,乃至直接作主休了你,你无所谓,可是你儿子咋办?娘亲给休,给降为妾,他们的身份算啥?”
梅英笑了,望向了老五家的。
“你呢,届时说你犯口舌,直接休了你全都是可以的。
还是有更狠一点的,直接往你的衣食住行中,直接下点药,要你死不死,活不活,因不可以主理家事儿,皇贵妃娘娘给你们爷赐个人下来,人家生的亦是嫡子。
你安心,人家肯定不会杀了你抑或你的儿子们,你活着,她才可以把你儿子往废了养,要你们爷从心头厌弃了你们娘几个,这样,她的儿子上位,不是更加正当明份?这比一刹那毒死你们手腕儿高的多,还没一点要人拿的到的把柄。”
“大嫂可是听见什么风声?”
二太太顿了顿,即使她,跟二爷生活了20多年了,可说起来,她亦是不敢打保票,二爷真真的不会听话,娶个年青漂亮,对他前途更有帮助的官家小姐。
二太太实际上非常清晰,老大的今日,跟在宫廷中作过女官的大嫂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们在家中谈过,二爷不无羡慕的说,还是老大够聪敏,一直虚位以待,每一步全都走的又稳又准。
以前她也是没多想,只认为二爷是想起了当年的合庄之事儿,还是有后来的江湖总瓢把子的事儿,全都是以静制动,拿到最终的胜利。
而此刻,她心头却是扣了一口冷气的,合着老二是想起了老大娶妻这事儿。
以前的江湖那一些事儿,多少有运气的成分,到底他们夫妻一直全程参和的。
可如今老大的的侯爵,还是有那学校,却是老二真真的羡慕的。
而这所有,跟老大娶了好妻是分不开的。
当年就老大一直不愿成亲,各庄的夫人实际上全都想做这媒,全都寻思着,真真的跟总庄主成为姻亲,至此才是真真的把老大变自己人的要紧筹码。
可是,老大坚持不愿,他们一直觉的老大是不肯的罪任何一方,因此静观其变的。
结果后来老大招降,孤身进京,却说定了一个小官家的侄女,结果那个小姐还在订婚以后,自个入宫作了宫娥。
当时各家没少笑老大的,谁要老大半路出家,结果把他们压在了脚下,如今可算有人杀了他们的锐气了。
大家伙儿那会工夫真真的皆是乐见其成的。
如今呢?所有又变了。
大嫂出紫禁城就成为皇太子的教养姑姑,因而老大就成为皇太子的班底,连带着弟兄们全都捞到了仗打,捞了功劳。
全全都高调的从军了。
跟老大当年那会工夫。
一人跟随着太原王出来,还真蛮不同的。
可二太太还是不爱梅英的,谁要她跟自个不一般。
山庄中的妇女们实际上多半差不离,朴素、勤恳。
没太大的阶层之分。
走入了梅英的这园子,处处花团锦簇,而府中丫头们穿的皆是好看的丝绸,虽说全都是穿的一模一般的,可瞧那妆扮,也清楚,侯府的规矩挺大的,这不必说了。
铁定是这一位从宫廷中出来的大嫂的规矩了。
恰是这样,她才觉的更不舒坦,梅英并没想像中穿的那样好,可愈是这样,二太太才更觉的受到了轻视。
你这样随意,那是否是表明,我们这帮人,实际上不配要你盛装出席?她不会想,倘若梅英真真的盛装出席了,他们会更恨。
由于非常生气。
因此她看着花园全都啥也是没说,只是默默的瞧了一眼,留意到花下的花盆儿。
也便是抿抿跟,却啥话也是没说。
换个人,只须是山庄出身的,她实际上全都会要他们好生拾掇,不要糟蹋了好地,学一些败家的玩艺。
她提示他们,是当他们是自个人。
这是二太太的想法,只是这样,倒也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