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扯开领带领口,一只脚踏在板凳上,吃的满嘴流油。什么海鲜配红酒,红肉配白酒的,餐桌礼仪,管他鸟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才叫自在。
每次和常图皓出去应酬,吃的他胃疼,还是和哥几个一起吃饭的舒服。
谷缜端着小酒杯,美滋滋地。
“笑什么呢,像个神经病似的。”老昕卓吐出嘴里的蟹壳,抄起五粮液斟满。
强子乐呵呵的说:“缜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卓哥你不知道啊,那天古妈妈突然跑到医院那通乱,咱都以为日后都不能再见缜哥了,嘿嘿,古妈妈爱我,稀罕我,没骂我,还让我住店里,让我在这里打工。”
老昕卓哼了声,仰头闷下一杯,辛辣入喉,但回味带着甘甜:“这酒不错,不是买的假货?”
强子神神秘秘地说:“这可不是拿高度酒精兑水,原厂正宗货,还是那孙子孝敬咱……”
他话没说完,谷缜一脚踢中强子的板凳。
老昕卓哼了声,放下酒杯,“你和那孙子还有来往?”
谷缜翻了个白眼,“谁TM和孙子来往。”
强子乐得像抽了风一般,捂着嘴,“缜哥是爷们,操的那孙子惦记上了呗,三天两头跑来消费。”
谷缜:“给老子滚蛋,这事不准再提。隔壁桌子要点菜,你帮忙去看看。”
老昕卓点了香烟,似笑非笑地瞪谷缜,“跟他处上了?你不是被家里逼着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