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鲜花?狗尾巴草都算不上,我们卓子才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们两个二逼……你还想跟卓子操,你也不看看你这歪鼻斜眼的寒颤样,菊花都松了……”
“老子紧着呢,你他妈不会干……”孙天翔闭了嘴,气得眼珠子充血,第一次被人摧残了小菊花,还是个新手,疼的他半个月走路都得夹屁股,还要在外面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来,他苦逼死了。
谷缜哼了声,他明白孙天翔为什么总往这里跑,大家都担心自己的哥们,就冲这点,他对孙天翔纨绔子弟的看法有所改变,但哪两个真能走到一起?真够烦心的。
孙天翔拿起啤酒瓶对这嘴吹。
谷缜:“够了啊,你知道那瓶口干净吗?要喝死了别死我这里。”
“你嘴巴能不能客气点……我知道……哼。”孙天翔叹了口气,粗哑地嗓音里带出几分伤感,“老子知道你们这帮人嫉妒老子……”
“嫉妒个屁。”
“得,老子嫉妒你们成了吧。”孙天翔看了眼放在酒柜里的泡药酒,谷缜小店里生意不错不仅仅是靠做菜的手艺,这用蛇胆牛鞭什么泡的药酒也是一绝。
孙天翔喝得有点多,酒壮怂人胆,也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跑过去抱着酒坛子:“老子在你这寄存的五粮液没了,这个凑合凑合。”
谷缜冷哼:“你等会喝多了没地泻火,自己蹭电线杆去。”
孙天翔美滋滋喝着药酒,一直压在胸口的话喝着大量的酒精一起往外喷,喝着喝着就喝高了……在哪里吐完了说,说完又吐。
夜风凉凉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路灯惨薄的光晕只能照亮那么块小小的地方。整条街面的店铺都打烊关门,只有一家店还亮着灯。
谷缜将孙天翔领进店里面,拼了两张桌子让人睡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