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那官司的证人,那小子我觉得有点邪乎。”
常图皓慢悠悠地摸着老昕卓的口袋,掏出香烟,“怎么着,现在觉得不对味了?”
老昕卓只是说:“我伤人是事实,我认罪接受处罚。但有些事我必须弄清楚了,就姓熊的那人,他当初也不过是个小混混,如今怎么能做到这么大,都插手到工程,他那人我清楚,打架伤人闹事的主,但真要正正经经做生意他不是那块料,他要跟你走白道他吃亏。”
常图皓瘪瘪嘴:“你丫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嫌我没用吗?”
老昕卓揉着对方的头发,“你没用我求你帮忙?你啊,你就跟牙膏似的,不挤就绝对不往外说。瞒着有用?自己解决?那丫的冲着你来的,你心里没数?”
常图皓只是吐了口眼圈,“他跟我玩?得了吧,他还不是那盘菜。他现在仗着背后那人,等我弄死那丫的,他还能狂?”
“可现在开不了工是事实,公司就指望这个工程,不开工不付款,咱们全喝西北风去?我明白你想拖到甲方拖不住为止,可你想过你自己要赔多少钱进去?伤人一千自伤八百,你脑子进水了吧,有钱也没这么糟蹋的。”
常图皓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乱蓬蓬的头发扎着老昕卓的下巴,“你心疼我,还是心疼我的钱啊?”
“滚!甭跟我犯贱。”
…………
日子中的麻烦并非如同老昕卓射出去的那团液体,排出体内就干透了,不留痕迹。
老妈的病情逐渐好转,老爸因为老昕越的回归家庭放下了心结,老昕越在医院陪了大半个月后不得不离开回B市开始工作。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