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小包包被欺负着,有点疼,还有点痒,还有一丝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太强烈,池糖经受不住,咬着手指呜咽:“不要……不要……”
幸好即将随摄政王沉浸深渊时,尚存的一丝理智将她唤醒,小白牙对着手指狠狠一咬。
嗷……疼啊!
不过好在清醒一点,池糖忆起自己的计划,强迫自己清醒:“王爷……”她叫他,然后被重重咬了一口。
嘶,好疼!
她换了个称呼:“夫君。”
这回好了,没挨咬。
摄政王从她胸前抬起头,目光幽幽,深深地望着她,仿佛她是一盘美味佳肴,寻思着从哪下口。
池糖赶紧道:“夫君,我……我还没来葵水。”
“嗯。”
池糖:……
嗯是什么意思?
她又重复一遍:“我还没来葵水?”
“如何?”这次有点表情了,虽然只是挑了下眉。
池糖斟酌着语气:“就是……就是还不能为王爷孕育子嗣。”
“无妨。”他显见是烦了,低头继续吃肉。
池糖忍着身上的啃咬,焦急想借口:“我胸小。”
“刚刚好。”某处被咬了一口。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现在裤子已经失守,她已经感受到他蓬勃的凶器贴在腿边。
不要啊!
情急之下,池糖叽哩哇啦,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王爷,夫君,我还没来葵水,呜呜,阿娘说,女子未长成就行房,于身体有碍。”
压在她身上的人一怔,然后猛地拿被子将她裹住,将人紧紧卷在怀中,“别哭了,睡吧。”
咦?
池糖还在愣神,根本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鸣金收兵,难道是不行……对了,她刚才说过什么来着?唔,想不起来。
池糖本来就是从睡梦中惊醒,她觉还大,又受这一番惊吓,身心俱疲惫。因此见摄政王放过她,也没心情探究缘由,便将眼睛闭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