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付家仿佛是花光了阳寿来打胜战,以前有多风光,子嗣后代就有多惨,没有几个人能活得久,不是病死,就是活不过弱冠之年。
这样长久不是个办法,付家就不再有出面的想法,保持着守好家族的态度,更有个病重没法治的付三郎还在世,那就没落不了。
几位公子还在世时,他们都是步步为营,算计得比他们家族还下的几个世家,无论怎样追赶,都比不过在暗处的付氏大族。
只可惜,大公子,二公子,四公子相继离去,只留下了排在第三的付三郎付三公子。
谁去打听一下都知道这付三郎没个后,只是把付四郎所生的付观砾替为长子。
这也是在付观砾长了几岁才传给外人听的。
真实的用意谁都不明白。
捧言的被说得面红耳赤,又无法反驳他们的话,只能是灰溜溜的离去。
看到那小郎君救人上马的不仅仅是这些人,一辆马车显得普通,内置却是格外的金贵。
沉长文放下那一角帘布,弹了弹袖口,显得不是很在意道:“方才那是付族的小公子,付观砾?”
“真的是她吗。”
对坐着的人是和沉长文共同南下调查的官员,他点头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谁都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付族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