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玉啊，你胳膊的伤刚好，力气应该也不大，砍材就不要了，做其他吧。”
“……哦！好的。”
“掌柜的！那个新来的还没开始洗碗，就摔了十几个大碗和碟子！”
“韫玉啊，要不你去打酒吧。勺起来，然后把酒倒进小瓶子就行。”
“……哦！好的。”
“掌柜的！不行啊！那个新来的俊哥，一连摔了三个小瓶子！”
山悠皱眉扶额，看着一脸局促，满脸歉意，手不自在揪着的少年，实在骂不出口。
“韫玉啊，要不你去扫地吧。”
“……哦哦！好的！”
片刻后，山悠从灰尘风暴中钻了出来，将他扯着往后方走。
韫玉精致如玉的脸满是土灰，惭愧低下头去。
“阿悠……对不起……我会好好学的。”
山悠看着他澄清纯净的眼睛，又无辜又委屈又歉意的眼神，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个……你先去角落里坐着。反正现在没客人，店里也不忙。”
韫玉局促低声：“我……我会认真好好学的。”
山悠想着今天店里损失的十几碗碟和瓶子，心里一阵阵肉痛。
“你先看看，观察别人怎么做，然后再慢慢学，暂时别动手。”
少年点头应好，乖乖坐在最角落的凳子上，一副认真好学的神态看着二愣子和老腊叔忙活。
三天过去了，少年忍不住问：“阿悠，我能动手学了吗？”
山悠一边拨打算盘，头也不抬挥手：“再等等……不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