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生下来?怎么还没有生下来?悠,悠?”
站在产房的外面,百里残勾阴沉着一张脸,手不由紧紧的握拳。那双平日里总是布满冷冽的眼睛,此刻带着深深的焦急和揪痛。尤其是当他听到里面传来的那一阵阵属于少年的痛叫声,百里残勾就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把少年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才九个月不到,悠怎么会早产的?
男人冷硬俊美的脸猛地阴沉下来,显然想起了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来人。”
“族长,属下在。”
男人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一般刺骨的声音一落。下一刻一直静静站在男人身后的池烛就单膝跪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满是凝重。
看来,这一次上邪是真滴在劫难逃了。他引起的罪,实在太大,让人想要为他求情都不能。
要是悠少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上邪即使死十次都不够族长泄愤的。何况,没有悠少爷在一旁起着忌惮的作用,族长怎么可能看在悠少爷的份上放过上邪一马。
这一次,上邪实在是太乱来。
听到产房里传出来的属于悠少爷那凄厉的尖叫声,池烛内心不由升起一股担忧。
希望,母子平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