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深看着突然抓过来的小手,脸上带着疑惑。
炎祎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红着眼睛瞪着杨泽深,小脸上是咬牙切齿的愤怒,“不许走!”
杨泽深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虚着眼蹙眉,“你又在邀请我?”
邀请你个大头鬼!
炎祎气得脸红如关公,她真不知这狗男人怎么来的勇气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
“你、你突然扑过来,对我上下其手的……撩完了还想跑?!”
炎祎死死抓住他的衣袖不松手,“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别想出这个门!”
炎祎像只炸毛的小兔子,奶凶的样子让人感觉不到她的怒意,反而像是在……撒娇?
杨泽深身高体长,坐在床上也比炎祎高出一截,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小丫头,他忽而一笑。
“交代?怎么交代?”他笑着俯下身来,在炎祎耳边悄悄低声说道,“交代在你身体里吗?”
炎祎又气又羞,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这话她要怎么接啊?撩不过,撩不过!
她慌乱地推开他,又想起之前放下地狠话,又去抓他的衣袖,小手却反被男人握在了掌心里。
“好了,知道你想要了,不用害羞,不过……不行,给不了。”
杨泽深态度坚决地松开了她的小手,站起身刚要往前迈一步,睡衣下摆就又被身后的小丫头抓住。
他回过头去,发现炎祎跪趴在床上,伸出的一只手还锲而不舍地抓住他的睡衣。
她似乎是突然发力扑了过来,一时重心不稳跪在了床上,从杨泽深的角度刚好能从她宽松的睡衣领口看到那垂下来的两团绵乳。
“明明是你先撩我的。”炎祎那眼眶更红了,委屈地含着泪。
杨泽深算是发现了,这丫头已经学会如何在他面前熟练地使用这一招数来对付他。
叹了口气,杨泽深犯了众多男人在爱情路上都会犯的错误:和一个女人讲道理。
“难道不是你先趁我睡着的时候偷亲我的?”
炎祎被人说到了痛处,开始不讲道理胡搅蛮缠起来:“谁、谁让你勾引我的!都是你的错!”
杨泽深:……
到底是谁勾引谁了?这恶人先告状是从哪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