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否认,青年亲沈大壮的那一刻,他身体跟灵魂都得到极致的欢/愉,恨不得青年合为一/体。
裴陆躺在他大/腿上,不是很想说话,运动的时间太长,他腮帮子后知后觉的难受起来,更不想理罪魁祸首。
沈烽伺候小朋友伺候的一脸开心,笑的跟个傻逼似得,也是在办公室里没人看见,要是走出去,能把一栋楼的员工都吓到心率失调。
星期一上午,裴陆八点钟被闹钟闹醒,摸了摸身边的被褥,已经凉了,应该起来了有一会儿。裴陆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爬起来洗漱。
洗漱台上,牙刷已经挤好牙膏放在漱口杯上,镜子里的人嘴角掩饰不住的往上翘,裴陆咕叽咕叽的刷牙。
沈烽准备好早餐上楼喊人,听见浴室的动静就知道人已经起来了,他蹭进去,跟裴陆并排站着,把开关掰到热水那一边,热水把毛巾沾湿,给青年擦脸。
裴陆闭着眼睛,温热的毛巾在脸上轻柔的摩/挲,然后离开,带来一整天的清爽。
沈烽把毛巾拧干搭好,又给他睡得乱翘的呆毛梳整齐,“好了,下去吃早餐。”
早餐是白粥跟包子。
粥是沈烽煮的,家里的小朋友要早起上学,他特意早早的起床准备早饭,只是拿惯了刀/枪的手,比以前更加笨拙,磕磕绊绊的忙活了一早上,能入嘴的也只有一锅白粥。
要不是做饭的阿姨以防万一还蒸了一笼包子,两人的早餐就只有白粥跟咸菜。
裴陆在沈烽紧张的注视下坐好,淡青色的浅口碗盛着浓白的粥,正散发出特有的米汤香味儿。
裴陆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煮的绵软的米粥,轻轻吹了吹,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