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菀很清楚对面的女人是东不嵊的养母,更是把她从一众名媛中最终挑出来的人,在这场相亲里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东妸朝着那道殷切的目光走去,把东不嵊的枕头拉高些,温声向他交代了些话,要他顾好自己的身子。东不嵊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被她阻止了。
只要她想,她可以是温和的母亲,也可以是无情的侩子手。
她曾想过吞下吕氏,她不是毫无胜算的。吞下......吗?成功后的巨大收益足以让她红眼,但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泥沼,前半生的一切都会堕毁。
家族企业受制于某些原因,一般做不大,吕氏是极少数做大的企业之一,他们只认人,不认权财。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的硬碰硬,且不说过程极其艰难,就算成功了,失去了吕氏的核心人员,只是个虚架子,还不如扶持一个傀儡在里面吸血来得获利大。
收养东不嵊,一开始只是觉得收益大于成本,外人终究是外人,她总会撒出渔网,不管是把他送回本家,得到吕家的示好,还是他本人立业后会给她这个养母行的方便,都是不错的买卖,但没想到他会这么言听计从,让她愈发贪婪。
东不嵊把方瑞菀视作空气,然而东妸有意让他们多接触,也因着东不嵊对她的迷恋,存着要试试他的底线的心思。
周末,临近省局的剪彩晚宴前,她先去了常去的成衣店,换衣时突觉身后的杂音,回头看到来人,心里一惊,低喝:“出去!”
心里的苔藓越长越密,他一步步向她走近。为什么呢?母亲连听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真的没法死心......求她救救他吧。
和眼里的小意示弱不同,东不嵊满脑子的黄暴渣子,心里被勾起的那股火越烧越旺,不但没有给自己台阶下,反而压住她,喃喃地说着她听不清的哄话,将她的衣服都除了下来。
她骤然昂起头,发出一声痛楚又暗含满足的闷哼,“呃啊!”
他偏爱这种迅猛地一口气撞进来的捅法,接下来的撞击仍然是激动而用力地,一下一下仿佛连穴道都要被捅穿。她难受地蹙着眉,仰着脖子调整着呼吸,竭力放松屁股,但是半坐的姿势还是令肌肉比平时紧绷,东不嵊在激动的冲击中放开了她被压在墙上的双手,东妸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肩头,痛嘶着往后缩。
察觉到她不适的东不嵊停下动作,调整了一下体位,抱着她的腰将他往下拖了一些,几乎是让她坐在了自己跪坐的腿上。东妸大腿夹在他身侧,长裙层层堆叠到腰间,她两手抠着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重重地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