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正南面有一个阳台,阳台上放了一张白色吊椅。安暖走到阳台上,开了灯,靠在吊椅里,双脚一抬空,吊椅就摇晃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在吊椅中休息了一会,等到吊椅不再摇晃的时候,从包里取出剧本,安静的背着台词。
陆泽靠坐在沙发上,余光落在安暖荡在空中,白皙的脚丫子上。
时间就这么静静的流淌着,直到李婶敲门,把老太太交代的话都说了一遍。特意把老太太一直在念叨重孙的事情讲了讲,见两人都有些尴尬,她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笑了笑,及时撤退了。
李婶话里暗示的意味太浓,就差把“造人”两个说出口了。
她人一走,房间里的气氛就更尴尬了。
“奶奶没事。”是陆泽先开的口。
“嗯,但今晚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嗯。”
……
又是良久无话,陆泽坐在沙发上背台词,安暖坐在吊椅上背台词。至于,背进去多少,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尴尬和沉默,就这么持续到晚上十点,李婶再次过来说明王英的情况,烧已经退了,现在睡的很沉,让两人放心休息。
“你先休息,等晚些时候,我再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