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铃花沉默地注视着那行名字,她看了许久才移开眼睛。
过去了的事情就应该让它在时间长廊里烟消云散,随风而去,对与铃木铃花来说,学会忘记和释然,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善意。
画展负责人已经走开了,留下他们欣赏作品。
而花泽类还在观赏那幅画,他看着画中的少女,眼神流露出一丝向往和迷惘。
“你看到了谁?”
她转过头看向沉醉在画中的少年,语气轻柔而缓慢,铃木铃花猜出了答案,但她还是对着花泽类问出口。
在缄默之中,铃木铃花微微惊讶地睁了睁眼睛,她以为自己会听到藤堂静的名字,然而并没有,什么也没有。
即使花泽类未吐一字,铃木铃花还是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无论他看到的是谁,或者说有没有看到谁,那都不是藤堂静,他甚至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陪着少年静默许久,铃木铃花才挪动脚步,她的腿脚因为站得太久而有些发麻,她身体一动,花泽类就反应过来了,他轻轻地扶了铃木铃花一下,转身向门口走去。
“走吧。”
“不看了吗?”
她询问着早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但因为那清冷动听话语中的温柔,花泽类并没有生气,他语调平淡地回答了铃木铃花的疑问,“已经看过最好的了。”
轻笑间摇了摇头,少女叹息着:“真是的,是谁带我过来的啊?”
花泽类转向她,“你……有看到什么人吗?”
收起轻微的笑意,铃木铃花抿了抿唇角,在少年的注视下移开了视线,“花泽前辈大概不会相信吧。”
一个古怪的想法钻进铃木铃花的脑海,他是在担心她看到了藤堂静吗?看来藤堂静对她的好感,花泽类不是没有察觉到。
对方看着她,目露些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