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听到,还和小诞聊的很开心,只是霄图打扰了他。“吃醋?今儿吃饭的时候我可没放。”吃个大米需要放醋吗。
霄图抬起头往他脖子一啃,厮磨道:“本王的醋好吃吗?”还以为他和自己生气了,故意说出这话。
秦尧打了个机灵,连忙附和道:“大王的醋好吃。”
莫榕听着从绣屏里传出的声音默声一笑,自己在这儿愣了半天可不是偷听他们的,转身无声息地向外走去。
“爱妃是不是等不及今晚的泉浴了,非要让本王现在办了你。”
莫榕掀帘的手一怔,泉浴?嘴角上扬暗道:真是会玩儿,呵呵呵…
撩开毡帘走了出去…
“哈哈哈…”秦尧大笑着闪躲开霄图乱摸乱挠的狼爪,“大王,是臣妾要保留体力,不是大王…”
霄图轻笑一声,停下手重新抱回秦尧“那爱妃现在好好保存体力…”
秦尧双手抵在霄图的胸前,戒备的小眼神儿一直看着他,生怕他再来一回,自己没有被爽死,反而被笑死,说出去多丢人。
霄图往前一动,秦尧往后一退。快到床边沿时,霄图大手一搂,失笑道:“本王不挠了,快睡吧。”摸着他光溜溜的背以作安抚。
“大王先睡。”
霄图一听,立即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
秦尧仰起头努力的观望了一番,心里一松,埋进了他的颈处…
莫榕望着四周的毡房,对身后的荷依道:“你可知哪个是南蒂的毡房?”
荷依道:“应该是前方左排的第二列。”
莫榕继续上前走去。
“南哥哥,你看那匹马凌风即逝,果真一匹良驹。”
毡房前方的空旷草原上,索挞挽着南蒂的胳膊指着一匹正在驰骋的马儿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