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笑道,“知道了,对了,那个人放出来了吗?”
苏蒙点了点头,“刚刚送太医时看到了,大牢里对王爷动了私刑,流着一地的血,瘸着腿走了。”
“王爷?他是个王爷?”我去,那不成是那个未曾谋面的二哥?秦尧心想。
苏蒙道,“小皇郎怎么忘了?他是南国送来的质子王爷,已经在这里生活了9年。”
秦尧蹙着眉头,“南国是依附炎朝国的附属国?”
苏蒙点了点头,“南国为了表示忠心,把他的二皇子,也就是质子王爷送过来的,而且…”
“而且什么?”
苏蒙闪烁着眼睛,“而且小皇郎一直欺负他。从小到大…”
秦尧道,“那他姓什么?”
“好像姓霄,因为小皇郎和皇子一直叫他坏痞子,所以宫中大多人不知道他叫什么。”
秦尧望了望那把宝剑,这原身竟然这么贱…
“我有些累了。”
“小皇郎歇息吧。”苏蒙从外面合上窗户,小跑到门口,职起班。今天有些小小雀跃,小皇郎竟然没有发脾气。
秦尧有些烦躁,怎么穿到了一个贱人身上,一头栽进被窝。
睡了一个回笼觉心里好受了点儿,养病的这些天他吃吃喝喝睡睡,偶尔吩咐几句给那人送些药。
朦朦胧胧的两天过得很快,秦闫找他时,他正窝在被子里打盹儿。
“尧尧,”秦闫看着落下的房帘,轻声道。
苏蒙小跑到他面前,小声道,“三王爷,小皇郎正在睡觉,您还是先出去吧。”
秦闫看着比自己低一个脑袋的苏蒙,漠道,“去叫他,说他三哥哥带他去看花。”